江清月悄然对上刘太医的求救的目光,而后冷然移开视线。
这刘太医她救不了,也压根不想救。
可若是就这么让他一人背了所有人的锅,成了浑水中所有人的替死鬼,那江清月的戏台子岂不是白搭了。
这般思量,江清月紧着眉心抬眸看去。
高座之上,皇帝不停地呼喊放肆。
“朕的太医院,就这么被你们四处安插!收买!然后反过来欺骗朕!”
“今日是骗朕有关皇嗣,是不是明日就要骗朕,喝下你们调配好的送命汤药!”
“然后在不知哪个皇子的率领下!”
“恭送朕殡天啊!”
金銮殿内齐刷刷全部跪下,皇帝抄起龙桌上的东西逮啥扔啥。
天子本该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再不济也得维持神色叵测的面具,好叫人明白伴君如伴虎。
如此将怒火发泄得这般明显,还迟迟不能自控,此时的皇帝已然不太对劲了。
可在场无人敢妄言或揣测,只一时间全都缩得像鹌鹑人人自危,恨不得在金銮殿的地板上扣个地缝钻进去。
江清月瞧着皇帝背过身去来回走动,悄悄抬头往后看去,视线正对上拖行刘太医的禁卫军的目光。
只一个对视江清月当即心下了然,使了个眼色,那人便放缓了拖行刘太医的速度。
刘太医虽并未发觉异常,可死到临头必然奋力挣扎,吐出了嘴里塞着的布连忙大喊:“皇上!是贤妃娘娘要罪臣如此!罪臣妻儿皆在贤妃娘娘手中为质,罪臣不敢不从啊!还请皇上辩忠奸啊!”
这一嗓子喊出来,江清月心中暗道稳了。
果不其然,一旁的六皇子瞅准机会就开始上眼药。
“父皇!儿臣早朝所言句句属实!当真是贤妃伙同外戚在那庄子上.......”
“够了!”
皇帝一声怒吼,六皇子嚷嚷的嗓音戛然而止。
江清月的目光于在场所有人中来回变换,最后落在了跪在一旁自她进来就始终一言不发的八皇子身上。
他看着倒是镇定,丝毫没有着急的意思。
这和一旁躁动跳脚的六皇子真是对比鲜明。
不过今日这个局,凡是她拉下水的棋子,一个都跑不了。
已经被拖到殿门口的刘太医喊出话之后,这枚棋子便又活了。
这节骨眼上刘太医定然要暴露更多贤妃所谋的证据,好能竭力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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