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的,却莫名听得人冷飕飕。
来邀舞的人尴尬了几秒,讪讪走开。
孟梵川放下酒杯,环在岑蓁腰间的那只手微微收紧,直接将人拉到了场内。
岑蓁被他拥得措手不及,“我以为你不会跳。”
和这些繁琐的应酬一样,有些事孟梵川生来就得学,但不代表内心喜欢。
社交舞不是什么难事,但和滑雪赛车比起来就显得有些矫揉做作,孟梵川实在提不起兴趣。
“这个时候,我不会也得会。”哪怕是很普通的社交礼仪,孟梵川也不想那些男人反复觊觎岑蓁。
岑蓁从小学习舞蹈,这种普通的华尔兹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只是看孟梵川竟然也轻松应付,不禁好奇:“你以前跳过?”
“就一次。”孟梵川说。
“
跟谁?”
“17岁高中毕业舞会的时候”孟梵川丝毫没听出岑蓁已然有些变味的语气,“和一个摩纳哥女生。”
那次他被迫跳了人生中第一支舞,浑身都不自在。
“嗯,一定是很美好的回忆。”岑蓁平静地说,“你还记得她是哪里人。”
“
孟梵川终于嗅出了岑蓁的醋味,在心里无奈笑了笑,低头俯到她耳边,“这个醋是不是吃得有点没必要?”
岑蓁将就他靠近的距离在他肩上咬了一口,“谁吃你的醋。”
小情侣的动作正被不远处的孟松年观察得一清二楚。
“你看他俩在干什么。”
庄佳仪回头跟着看了一眼,笑道:“不是跳得挺好?阿川以前从不融入这些场合的。”
“那是在跳舞吗。”不远处卿卿我我的小两口孟松年简直没眼看,“那是在调情!”
庄佳仪停下:“孟松年,你踩到我脚了。"
@一句连名带姓,硬控孟家所有男人。
孟松年立刻收回落在小儿子身上的视线,专心安抚老婆,“我的错,别生气。”
无人得知的角落里,老孟在哄老婆,小孟也在哄老婆。
一曲结束,慈善夜算是正式开始。庄佳仪作为主席上台致辞,讲了本次晚宴的设立背景和目的,
又介绍了来自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的专员,各种门面话加儿童合唱团的表演后,终于进入拍卖捐款的正题。
在场那些身家最低都是百亿的宾客当然都是做了捧场的准备而来,无论是什么中古耳环还是稀缺珍珠项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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