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提，扭头看向赵晓婧，“小赵，我这个徒弟人不坏，就是固执，不爱说话，但是手艺没得说，就是放我酒楼我也是愿意的。
我也跟你说实话，四年前他从我那出去，到现在都辗转待了七八家酒楼饭店了，不是因为他手艺不行，而是他这人性子直，炒菜就只管炒菜，交际和应变一律都不会，和其他人总是格格不入。”
“那哪是不会，那是不屑吧。”万雨悦小声嘀咕。
“万师姐，云师兄，你们对他意见很大吗？”赵晓婧想了想问道。
“也没吧，其实我和他一起在酒楼的时间都不到一年，而且一句话也没说过，他可能都不记得我是谁。”云永元想了想道。
“就待过不到一年，没说过话，你竟然能一下就猜出古师傅说的是谁？这都隔了有四年了，你还清楚记得他的名字？”赵晓婧惊愕的问道。
“呃，因为聂师兄气质比较独特，比较生人勿近吧。那一年我过去的时候加上我和他，一共就六个学徒，我是个刚进门的，没什么需要交集的地方，不说话倒也正常。但是他和其他四个待的时间久点的也从来不多说一句话，然后他做菜又好，师傅又格外看重他，我就印象比较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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