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场美梦。
而现在梦醒了。
求爱是梦,婚礼是梦,那束芍药“好像做了场美梦。”
下一刻。
朝徊渡将那束永生芍药花束塞到檀灼怀里,垂眸看着有些失落的女孩。
男人嗓音依旧清冷,又浸透着让人极具安全感的平静:“如果是场美梦,我们一辈子都不会醒来。”
永远沉溺,永远相爱。
大周南棠在江城陪了檀灼一周,也准备回A国了。
机场送行时,檀灼依依不舍:“我还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真的不能再住一段时间吗?
周南棠反握住檀灼的手:“看到你幸福,妈妈就放心了。”
“你有需要陪伴的人,妈妈也有。”
“我跟你爸爸从结婚到现在,从未分开过这么长时间,他怕寂寞,怕孤单,我离开这么长时间,他估计要怀疑我有外遇,不要他了。”
提到檀镜言时,周南棠眼底是带笑的,仿佛已经释然他的离开。
但檀灼知道。
妈妈这辈子都释然不了,她沉浸在自己编织的梦里,以为爸爸在等她。
可爸爸已经走了两年了,又怎么会等他呢。
周南棠冷静地知道檀镜言已经不在了,只留下冰冷的墓碑,而却沉浸在,墓碑也是他,也会等她,也会吃醋,也会继续爱她的幻境里。
檀灼却不愿打破妈妈的梦。
含着眼泪点点头:“爸爸就是这么爱吃醋,妈妈才不会有外遇。”
“等过年的时候,我和徊渡去A国陪你、们。”
周南棠替女儿捋顺发丝,眼神依旧温柔:“好。”
而后将她的手交给了站在旁边挺拔矜贵的男人,“徊渡,交给你了。"
朝徊渡与檀灼的手十指相扣,微微颌首:“您放心。”
送走妈妈后,站在略有些空旷的机场,檀灼表情有些黯然:“妈妈也走了。"
她从小是在家人宠爱里长大,看似坚强,实则非常脆弱。
尤其是短短时间,一个个血脉亲人都离她远去。
甚至再也见不到。
即便是妈妈,或许一年也只能见个一两次。
朝徊渡没有说一些很空洞的安慰。
回到宾利车内后。
他拿出一个精致的荔枝发卡别在檀灼发丝,举起珐琅小镜子:“喜欢吗?
檀灼被转移了视线,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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