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明明和郡王说好了,咱们三姐妹一起再来的——”姜不吝百思不得其解。
“对呀,我那晚再三跟郡王报我的名字。”姜妍道。
“我也是,怕他喝醉了记不住,特意重复了的——”姜不吝忽然顿住了。
“哦——”姜妍反应过来。
“哦!——”姜不吝一手捂嘴,一手指姜妍。
“你没说吗?”
“你不也没说吗?”
姜淮伊听明白了,两人说了三姐妹,却只报各自名字,漏掉了一个人……
姜不吝埋怨道,“姜淮伊呀姜淮伊,你说说你,天天就爱独自行动,一眨眼功夫你人就没了,再一转眼,你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康平郡王记不住你的名字,你进不去了,完了……”
说不失落是假的,却又无可奈何,姜淮伊硬挤出一丝笑容,“你们进去吧,我在门口等……那个,飞花令好好发挥哈~”
姜不吝不甘心,又向家丁说好话,奈何人家还是不松口。只得痛别姜淮伊,与姜妍一同赴会。
在门口干等的一两个时辰里,姜淮伊悔恨交加:想当然地认为三姐妹是一体的,自己分心做其他事情,妄图坐享其成?!这下好了,康平郡王压根不知道你这号人物,雷聿阳问你名字你又不说……还有,你凭什么认为跟人家一日之内见过两次面就交情不浅了?人是嗣濮王,睿亲王的嫡长子,多半是一时兴起罢了……
熬到姜不吝和姜妍出来,前者忐忑不安,后者志得意满,姜淮伊拉起姜不吝的手安慰,“放宽心,不吝,乾坤未定,还有机会!”
姜不吝吐舌,附耳道,“唉,我生平第一次后悔,没认真上学堂……”
三姐妹回到姜府,向父母汇报了最新进展。却说在睿王府,先玩了半晌的飞花令、投壶游戏之后,一群人在园中赏花品茶,来在池边康平郡王忽然兴起,便与大学士上官鸿之女上官蓉蓉小姐下棋,两人你来我往,难分上下,末了康平郡王直呼过瘾,众人对上官蓉蓉的棋艺赞不绝口,姜妍趁机借来笔墨写下“棋逢对手”四个大字送给郡王,郡王说她的书法“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
姜尚敬迫不及待问,“下一次呢?设在何时?有何名目?”
姜妍默默摇头,“没说。什么都没说。”
姜尚敬不死心,“是都没说,还是没和你们说?”
姜不吝帮腔,“都没说。人都来了康平郡王才来,人还没走康平郡王先走,众目睽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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