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姜不吝恼羞成怒,猛推姜淮伊一把,“姜淮伊,你什么意思?要跟我对着干是么?!”
姜淮伊被她推倒一个踉跄,幸好二牛眼疾手快一把扶住,确认人没事后,对姜不吝怒目而视。
姜淮伊还算冷静,只是剩下这俩人杠上了,眼睛一个个瞪得像铜铃般大。
“姜不吝,你动下脑子,讲点道理好不好?”姜淮伊无奈解释,“其一,成哥哥并没有迷上这曦薇姑娘,他来这里只为发泄;其二,若这曦薇姑娘真是福安亲姐,你和福安的梁子肯定就结下了,因为打了福安,成哥哥连母亲都不给好脸色,更别提你了!仔细想想罢!”
姜不吝听罢更觉气愤,“凭什么?福安不就是一奴才?!成哥哥凭什么要为了他,为难娘亲,为难我?!”
“主仆之情自然比不上骨肉亲情,但福安得他欢心,犹如一件心仪的宝贝,宝贝磕碰或摔碎了,他心疼不已,少不得吵闹一场,你年轻倒没什么,可母亲整日为家事操劳费神,况且气大伤身,何必呢?”
“便是因为成哥哥晚晚不读书,老往这青楼跑,气了娘亲,我才要寻过来的!”姜不吝不由跺脚。
姜淮伊忙顺着说下去,“所以呀,你就别再火上浇油了~”
姜不吝低头想了一阵,似乎被说服了,又有些不甘,“就这么放过那狐狸精了?”
“依我看,二哥之所以找曦薇姑娘,多半是因为她长得像福安,否则青楼里多才多艺的姑娘比比皆是,年轻貌美的更多,这曦薇姑娘纵有几分姿色,但到底上了年纪,又是残花败柳之躯,二哥怎能看得上呢?”
姜不吝不解,“长得像福安,就能让我成哥哥巴巴地找来么?”
姜淮伊说出心中担忧,“恐怕……福安在成哥哥心中,分量极重……”
闻言姜不吝怔了一会儿,转眼似乎想到了同一处,不由哭丧起脸,“成哥哥该不会是有分桃之癖吧?”
“嘘!别瞎说!”姜淮伊拦住她,“许是爱才心切呢!回府后千万不可乱说,听到没?”
姜不吝脸上藏不住事,姜淮伊怕她回去全交代了,便拉着她在街上溜达,一边溜达一边思索:得再给她来个什么刺激,让她暂时分分心。
“姜不吝,你看,前面有间周易馆,不如咱们进去算一卦?”
姜不吝连连摇头,拉起姜淮伊双手央求,“好姐姐,我想再回去一趟,方才我只想着痛扁那狐狸精一顿,没仔细瞧,她当真长得像福安么?求你了,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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