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诉我,你每个月必去黄姨娘那里,是否确有其事?”
“奴婢的确每月去一次,只因奴婢的亲姐姐木槿在那里。”
“你的亲姐姐也在姜府?为何从未听你提起?”
“小姐您未曾问起……”
“我再问你,为何替大小姐收信?”
“刘公子青年才俊,又对大小姐一片痴情,奴婢只为成人之美……”
“你这是好心帮倒忙,弄巧成拙!”
“奴婢愚昧,还请小姐赐教。”
“这个刘方,他——”
不对!
姜淮伊猛然警觉,急忙咽下后半句,这木棉不会是在套话吧?!
那日在字画铺她便表示出对刘方的好奇,之所以接他的信,很可能是为了抓住这条线索!
姜宁说过,伺候她的人都是黄姨娘挑选出来的,事无巨细都要汇报。所以木棉才会对姜宁有关的一切上心!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五年来,木棉从未忤逆,唯独这次违背主子意思了!
“二牛,把她捆了,堵嘴关到隔壁耳房。明早开始你和萨巴轮流看守,谁让她跑了,我追究谁的责任!”
“是,小姐。”
二牛一掌劈她后颈,将她击晕,而后去院子里找来绳子,将她捆绑了。“等下——”
姜淮伊喊道,“二牛,除非她攻击你或试图逃跑,否则不要杀她。”
“是,小姐。”
“先把她锁在耳房,然后你替她来我这里守夜。今夜正好轮到她。”
“是,小姐。”
趁二牛出去锁人,姜淮伊快速洗漱宽衣,躺进被窝。
二牛进来,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很快便找到木棉常呆的位置,学她的样子拿本书来看。
姜淮伊见状,指指桌上的纸笔,“木棉的活儿以后就交给你了——从我七岁入学堂开始,便让她趁守夜时替我写练笔。”又指指那摞得厚厚的一沓纸,“喏~那边是这五年来她熬夜的成果。”
“这么多?”二牛不由咂舌。
“不用有压力。父亲从不查我功课。只不过叫我认些字罢了。你想抄便抄。不认得的字只管问我,日积月累下来,基本的读写都将不成问题。”
二牛拿来纸笔,学着木棉的样子摹画,只不过姿势实在不得章法。姜淮伊看不下去,便起身拿笔给他示范,又拿着他的手,教他写名字,“折、思、诺、二、牛……今晚便先练这五个字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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