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没什么……今天下午吝儿说,咱俩的下人互换了,就是梧桐和福安。我想了解福安的情况,当然梧桐的事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姜淮伊恰巧不知梧桐为何忽然低落起来,“二哥发现没?梧桐下午不对劲,发生什么事了么?”
姜成起身道:“客栈里,吝儿说梧桐羡慕福安,可以日日待在我身边,我就说我与福安缘深,与梧桐缘浅,她可能觉得往日的主子不念旧情,有些失望吧……”
姜淮伊解释道,“梧桐对二哥情根深种,那句话对她来说是拒绝,故而受了打击。并不是怪二哥薄情。”
姜成叹口气,“梧桐自幼服侍我,她的想法我岂会不知,只是娘亲和吝儿不喜她离我太近,即便我将她留在身边,最多落得谢氏那般处境。倒不如趁青春年华,另觅良人。烦劳五妹操心,为她择户好人家。”
姜淮伊瞧他说得真诚,便将福安的事和盘托出,“在人市,黄都司简单使出几招,福安学得最好最快,所以我将其买下。回到府中,福安学什么都很快,我爱才心起,想让黄都司教他功夫,可福安毕竟身份低微,黄都司起初不答应,被我缠得烦了,便放水让福安偷看他教二哥习武。所以福安对二哥的招数套路非常熟悉。”
两人相视一笑,将话题就此收住,“天色不早了,回去吧。”
骑了一天的马,回姜府的路上,大家都很安静。
车夫喊一声,“到家了!”众人纷纷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去。姜淮伊却不动。
梧桐和二牛找来,姜淮伊让梧桐先回了,又让二牛坐上马车,吩咐车夫去牢房一趟。
二牛有些奇怪,“小姐去牢房作甚?”
“去见个老熟人。”
“敢问小姐这老熟人是看守还是囚犯?”
姜淮伊便详细解释道,“这老熟人叫国槐,原是我西林苑的小厮,几年前因偷窃银两被我赶出府,谁知护卫将他腿打伤,成了瘸子,他一直怀恨在心,三个月前,我和他偶遇,他叫上一群人,也打伤我的腿。因此被抓起来关进大牢。”
“小姐腿伤竟是拜他所赐?!”二牛惊叹。
“是的。”姜淮伊继续道,“我被他打伤,十分后怕,便想找人全天保护我——”
“所以小姐去了地下赌场?”
姜淮伊看他一眼,黑色眸子盯着自己,决定对他说出事情全貌,“不,我先去了其他地方,买了个奴隶,现在叫福安,身手好长得更好,被姜不吝也就是六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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