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槐——”姜淮伊继续喊,“国槐——你……你有没有看过大夫?兴许……还能治好?我出钱给你治,好不好?我保证,我一定请最好的大夫,你相信我,姜府请得起最好的名医!”
“好啊!就让他先治好你的腿——“说罢抡起木棍,朝她的腿挥去!
“啊——”一声惨叫,同时木棍应声而断,“走!”国槐匆忙扔掉手中半截木棍,招呼兄弟逃入黑巷中。
姜鸷荫、姜不吝两人挣扎着过来,三人抱到一起,姜淮伊强忍痛苦,瞧两人俱是鼻青脸肿,嘴角、脸颊染着血迹,没少受皮肉苦。
“五妹,你的腿?”姜鸷荫尝试将她扶起来,却牵连出刻骨的痛。“二姐,不行不行……我动不了……”
“我背你。”姜鸷荫道,一旁姜不吝帮忙扶人。
姜淮伊挣扎着试了一下,担心被打断骨头,背的时候万一再碰着,便摇头道,“不行,二姐,你去茶馆弄个推车来,把我推回去吧。”
姜鸷荫摸一摸身上,还有些碎银子,便点头道,“好。你和不吝在这里等我。”
趁她离去,姜淮伊检查姜不吝伤情,“刚才他们都打你哪儿了?”
“哇”一声,姜不吝大哭起来,方才慌乱中只顾跑,又急又怕,顾不得疼,如今一问,便觉得委屈至极,“从小到大,没人敢动我一根汗毛!”
的确,三人从小娇生惯养,何曾受过这等委屈?!姜淮伊抱着她安慰一阵,又叮嘱她,“不吝,回到府中,大人们若问起来,只模糊其词,能少承认就少承认。”
不料,这姜不吝只顾放声大哭,完全不搭腔。而腿部痛感阵阵袭来,也令她脑子逐渐模糊。
姜鸷荫何时借来推车,已无清晰印象,只隐约听见姜不吝在耳旁喊:“姜淮伊、姜淮伊、姜淮伊……”
一阵晕眩过后,意识又清晰起来。灯火摇曳中,欧阳雄的脸不时在眼前晃,姜淮伊低声哀求,“大雄……大雄……”
他把耳朵凑过来,“五小姐,您想说什么?”
“大雄……一定……保住我的腿……我……不想……当……瘸子……”
“卑职一定尽力!”
姜淮伊泪水夺眶而出,整个人紧张起来,手颤颤巍巍揪住他的衣领,“我、若瘸、必杀你!”
欧阳雄一愣,“卑职给小姐开止痛药。”
姜淮伊心中气恼,这个欧阳雄,好听话都不会说么?!“大雄,我不怕痛,我怕瘸,呜呜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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