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管教无方,手下才如此散漫,豪无规矩!小姐吩咐木棉办事,可她却在外闲逛,被奴才找到,先教训了两下。然奴才难辞其咎,请小姐责罚。”齐妈毕恭毕敬道。心中却打起如意算盘:这五小姐是个心软的主,若认错态度良好,必然不会再降罪。也先一步堵住木棉的嘴,妨她在背后胡言乱语。
怎知,这一下竟撞到枪口上!且不说,平日里木棉本本分分,并无偷懒行为。单说这一回,木棉正是为姜淮伊办事。而齐妈逮着木棉打骂,姜淮伊只觉仿佛自己被齐妈打骂似的,面上恁地无光。心中怒火蹭一下起来,狠狠道,原来木棉两颊的手指印竟是拜这恶妇所赐。咬牙切齿又问木棉,“木棉,你也来说一说,适才发生何事?”
木棉一抬头瞧见姜淮伊面色阴郁,与平日完全不同,想着是要问罪,便就地磕头道,“奴婢知错!”
姜淮伊一口恶气被木棉的话堵在胸口,把手中玉器往地上狠狠一摔,脏话狂飙而出,“艹,TMD让你说你就说!别JB墨迹!艹!”
木棉被姜淮伊发飙吓到,磕磕巴巴说不出话。
玉器“哗啦”摔地上的动静,惹得梧桐、国槐近前探看。
国槐匆匆瞥一眼,见势不妙,抄小道溜了。
梧桐刚吃了长寿面,正高兴着,瞧见这情境,只觉天忽然就变色,腹中纳闷,却也不敢上前。
许是在这里住得久了,耳濡目染主子们打骂下人,潜移默化,此时的姜淮伊只想打骂那恶妇出气。
可这副身子只六岁多,且久病,还不如姜不吝有劲儿,便唤梧桐入屋。
梧桐满腹狐疑进来,跟着齐妈、木棉一同跪下。
“梧桐——”姜淮伊喊道,将手指向那恶妇,“替本小姐掌那恶妇的嘴!”
“啊?”梧桐满脸难以置信,哆嗦着哀求,“奴婢……奴婢不敢!”
“干!”姜淮伊的怒气顶到了嗓子眼,直憋得难受。可又拿梧桐没办法。便走到齐妈面前。
这时齐妈叩头问道,“小姐,奴才不知错在何处,竟要被掌嘴?还请小姐明示。”
姜淮伊被她一问,反倒清醒一些,朗声道,“方才你说管教木棉无方,难辞其咎。如今我问她话,她竟不回,恁地无礼。故要掴你。”
齐妈被姜淮伊拿自己的话堵口,眉头一皱,直觉不妙,恐怕是这两日哪里服侍不周,惹怒了小主子,才开始不给好脸色,处处刁难。前前后后仔细一想,似乎是赖昨夜那床被子。先是被梧桐收起,然后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