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个赏钱,便去抽屉里拿碎银。
可荷包倒了许久,总缺一块,姜淮伊将荷包里衬翻出来,确认真的没有了!
心下一凉:定是谁偷拿了去!
从除夕到初三,这银子只在这儿呆了三天不到,竟少一两。而此事只有三人知道。
这些奴才,真真令人下头!
姜淮伊气恼,给铁柱赏钱的事便搁置下来。只坐在那里,头脑中将梧桐、木棉、国槐这三人的嫌疑统统列出。
真是看谁都有可能偷钱。
看了两日,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到初五,齐妈回来上班。姜淮伊将此事私下告知她。齐妈一听气道,“这群白眼狼,一个个都是些没良心的狗东西——”
姜淮伊翻个白眼,制止了她的叫骂,“嘘!别让他们听见了。”
齐妈却道,“不消得,咱只管叫他三人来问罪,我看他谁敢嘴硬!”
“你不会是要严刑拷打吧?”姜淮伊挑眉问。
“正是如此,小姐。只消严打她们一顿,不问出盗贼不停手,他们必定将所知之事和盘托出。”
“只怕冤枉无辜,不好。”
“无辜之人一定在拷打之前就力证自身清白了。也许只需震慑,便能问出——”
姜淮伊摇摇头,不再听她说话,从荷包里拿出一两银子,递给她道:“齐妈,你去街市上寻些染料,颜色与这荷包同色,材质需染到手上不易清洗,如有人问起,只说替我买好吃的。”
齐妈略一思索,知小姐已定下计策,便依言而行。
姜淮伊便将这染料涂到荷包之上,又嘱咐齐妈,“这几日吩咐三人干活时,有意给每人创造机会,独自进屋。”
“是,小姐。”
每日姜淮伊趁无人时查看抽屉内有无异常。只是一连几日,银两并无丢失。
转眼来到正月十五,姜府的小姐少爷们嚷着外出看花灯,逛庙会,老爷夫人拗不过,就多带些仆人出去。一路上妊嫄紧紧攒住姜不吝和姜淮伊的小手,只准看不准跑,怕路上人多热闹,不小心走散了,故谨慎些。
只是这姜不吝,嘴上答应的好好的,结果,一会儿往这边看捏糖人儿,一会儿又往那边瞧变脸喷火。姜家很快散开。姜尚敬带着三个儿子逛。每位妻妾领两位小姐逛,下人们分开照看。
这一晚,姜不吝逛开心了,可把妊嫄累坏了。第二天直到中午才起来。
姜尚敬与同僚聚会,上午出去,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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