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舍娘子听到江雁的“期待”,乐不可支。“小女郎,你说笑了,变更黄籍的事哪有这般容易,允你想搬哪儿就搬哪儿。”
江雁疑惑:“不改黄籍,我租屋子住,这应该可以吧……”
客舍娘子点头:“是可以,但那花费高,小娘子有钱吗?”
不等江雁询问赁价,客舍娘子就自发说起了城内各处的价格,末了总结道:“所以我同你说,租住这儿不值当。要过夜,不如住我家客舍。”
江雁尴尬笑笑,她突然不想继续东拉西扯式探听消息了,有这时间不如回屋睡觉。
心里这么想她的语气就带出一丝生硬,“所以这周边都很安全没有什么匪乱,是吧,客舍娘子?”
客舍娘子见江雁不再接她话茬,随手掸开掉落在身上的葵籽壳,有气无力的嘲讽道:
“中原府安全……做什么美梦。皇城里打杀起来,我们这就是第三波将脑袋送进铡刀的。小娘子若不信,大可去菜市瞅瞅,那厚厚的血污还没除干净呢。”
江雁中午去买东西时并没有逛的很深入,但客舍娘子这般怨念,很难说没有亲身经历过。
说来血污到现在还没清除,近两年有出什么抄家灭族的大事吗?
江雁毫无印象,想要追问,客舍娘子头也不回就进了后院。
江雁:……这大概就是对她不接话茬的报复吧。
之后江雁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询问客舍娘子皇城发生了何事,因为第二日她十分迅速给自己找了份临时工作,给一支商队当厨娘。
说起来很是巧合,小李商队也是客舍的住户。因为房间墙薄,隔音不好,江雁听到了商队老板、老板娘和外室娘子的拌嘴私房话。
对于八卦,江雁向来爱听。
她默不作声,只听商队老板娘数落自己郎君太过冒进将大李商队亏没,祖宅都赔了还在给外室娘子赁院住,若不是她聪明将院落转手,哪来重组小李商队的本钱。
商队老板娘还不满意外室娘子只贪吃,令她误以为擅吃的人擅做,早早将商队里的大厨解雇,出门了才发现剩下的人做饭一个比一个还难吃。
做饭难吃无疑引起了另两人的共鸣,吐槽的话一句接一句,不仅老板娘插不上话,江雁也乐得捂嘴偷笑。
当商队老板以路途遥远缺了大厨日子忒苦为由申请另聘一位,老板娘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大厨手艺好,商队吃掉的粮食就变多,再加上雇佣费用……光想就让老板娘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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