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你。”
“你不累吗?”秦婉若有气无力的问。
“累啊!但背你的力气还是有的。”苏景行开始油腔滑调。
秦婉若笑起来,起身趴在苏景行背上。
脱离危险处境,大家都放松警惕,心情无比舒畅愉悦。次仁拉姆开心的唱藏地童谣:“杜梨树,开白花,姐姐就要出嫁啦。姐夫笑着迎亲来,妹妹哭得泪花花。姐走啦,屋空啦,谁纺线,谁绣花?举起笤帚把姐夫打。”她用藏语唱的,秦婉若听不懂,于是问次仁拉姆:“小宝贝,你唱的什么呀 ?”次仁拉姆又用汉语唱了一遍。
“阿佳,你什么时候嫁给景行阿哥呀?”拉姆问秦婉若,满脸天真可爱。
“谁说我要嫁给他?”秦婉若逗次仁拉姆。
“你穿着嫁衣,他还背你,你就要嫁给他呀!”
秦婉若楼住苏景行的脖子,歪起头调侃道:“你什么时候娶我?”
苏景行反问:“你这话是认真的?”
“真得不能再真了。”
“那你一定要等我三书六礼迎娶你。”
秦婉若乐得哈哈大笑。
第二天晌午,秦婉若在灶台边帮次仁拉则整理采集到的蘑菇和野菜,苏景行坐在兽皮毯子上跟着次仁旺杰学六弦琴,次仁拉姆趴在靠窗的地板上看连环画。阳光穿过窗户,斜斜的照进来,照在苏景行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温雅柔和的光辉。次仁拉则一边择菜,一边时不时的看上苏景行一眼,唇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这样的情景,教秦婉若心里生发出一种想要恶作剧的快乐,她怂恿次仁拉则再唱一次《玛吉阿米》。次仁拉则正想开口唱,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呼喊:“秦婉若,你在哪里?赶紧出来接你爹。”
大家都愣住了。
秦婉若跑到窗户边探出头朝下看,程予麒拎着只爱玛仕行李箱,站在果实累累的茵红李树下,仰头望着秦婉若,笑得像个傻子。
秦婉若问:“你怎么来了?”
程予麒笑得更傻了:“我也来旅行呀。”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秦婉若又问。
“屁话少说,赶紧下来给爸爸搬东西。”
这吊儿郎当的语气,教苏景行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次仁旺杰心里疑惑,他转头问苏景行:“这是谁呀?这样不讲究。”
“城里的公子哥儿,他住这里,收他1000块一天不算贵。”苏景行修长的手指“哗”的划过六弦琴,火煻里火药味弥漫,大家都停下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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