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了。
她暗暗发誓,绝不会让珍妮弗碰到容墨白分毫。
容墨白轻笑一声,松开了领带。
苏棠蹲下身,刚触碰到珍妮弗的手腕,脑袋忽然一阵眩晕。
身后的容墨白立即接住了苏棠的身子。
苏棠侧脸看向容墨白,脸上泛起了嫣红:“容墨白,快走!”
这种感觉,她曾经有过。
这个房间,被下了那种药。
容墨白阴鸷地看向珍妮弗,语气冰冷:“你对她,做了什么?”
珍妮弗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深情款款地站起身,看向容墨白:“你没感觉吗?你不想要我吗?这可是专门为我们的新婚夜准备的助兴剂。”
珍妮弗显得无比兴奋,她站起身,走向床边,拉开了床头柜。
她从里面拿出一副手铐和一根蜡烛,笑得灿烂:
“你知道吗?我经常做梦,梦见我喜欢的道具,都在你身上用了一遍......
原本我以为你死了,以为这精心准备的婚房,只能用在一个替身身上。
没想到!哈哈,没想到你还活着。
你知道吗?知道你活着,我是多么高兴......”
容墨白立即屏住呼吸,压下内心的愤怒和恶心,他把苏棠打横抱起,往门口走。
珍妮弗扬了扬眉头,不急不慌地开口:“这可是我专门找人配的,最强的合欢剂和最厉害的致幻剂,两种药剂在一起,会让人欲仙欲死。
但是,没有得到纾解,就走出这个房间,会七窍流血哦......哈哈......”
“真是个疯子!”苏棠瘫在容墨白怀里,咬牙切齿。
容墨白的脚步顿了顿,思索片刻后,他调转方向,把苏棠放在了床上。
“她可能只是在骗我们。”苏棠勾住容墨白的脖子,提醒。
容墨白掰开苏棠的手臂,轻轻抚触苏棠的脸颊:“我不能拿你冒险。”
随后,他快步转身,向珍妮弗走去。
“墨白,你想通了......”珍妮弗兴奋的声音还没落地,瞬间发出了凄惨的叫声:“啊——”
手铐和蜡烛滚落在地。
苏棠靠在床头,看见珍妮弗的双臂悬在身侧,脱臼了。
“你为什么,还有力气?”珍妮弗痛得浑身扭曲。
她难以置信,为什么这种药,对他没影响?
这跟她预想的,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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