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柏樟将人推开,立即抢救,并完成后续手术,救回了一条生命。
众人听得心惊肉跳。
“我的妈。还好徐主任在。”
“哪个医生这么彪?”
“毫无医德,我呸!”
“这水平也能上手术台?”
“这人不配当医生。”
学长说:“具体别问,那位当年没少出事,早被吊销职业资格了。”
至于徐柏樟,他的行为虽不合规、也不提倡,但考虑到性命攸关、事发紧急,院方对他进行了表彰。
而观摩录制的视频,拍下了徐柏樟手术的全过程。稳定的心态、精湛的技术、熟练的缝合能力,自然成为了教学范本。
时桉:“他心外这么牛逼,搞什么中医?”
李泗不高兴了,“时哥,看不起我们中医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时桉抓抓脑袋,“按照学长说的,徐主任主修心外,为什么要转到中医科?”
“嘘。”学长把食指压在嘴唇,“这事在省院可不能瞎问,我也是小道消息,听说徐主任是……”
“活都干完了?”
后背刮过阴风,身后有大魔头的声音,“还有时间聊八卦?”
众人吓直了,头都不敢转。
“钟、钟主任。”
“钟老师。”
钟严的脸色像惊悚片里的恶魔,“再让我听到你们聊这些,都给我滚蛋!”
*
救援期间,繁忙紧急的氛围下,不管是于清溏还是徐柏樟,都不想成为焦点,在这种时候引起关注。
彼此心照不宣,隐藏了他们的关系。
徐柏樟虽脱离生命危险,但身体仍比较虚弱。考虑综合因素,暂时在医疗中心养伤。
于清溏白天参与采访工作,偶尔帮助救援,他们几乎见不到面。
到了晚上,等身边的人都睡下,于清溏来到徐柏樟病房门口,他没提前说,也怕打扰他休息。
房间亮着灯,透过玻璃窗,徐柏樟靠在床边,低头看书。
于清溏轻轻敲门,“有没有打扰你?”
“没有。”徐柏樟合上书,把灯拧暗,本该寒冷的空间,暖气烧得很足。
安静的环境里,坐着两个人,明明是要结婚的关系,却有种莫名的紧张感,实际上,他们算不上熟络。
沉默半分钟,于清溏先开口,“你感觉怎么样?”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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