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了啊。”
“没事,”胖子拍着胸脯道,“我年轻,抗得住。”说完不由自主又打了个呵欠。
“大头去哪儿了?”
“不知道,只看见他往东边走了。”
陈东方看看东边,那里是一个立交桥,过了立交桥就是荒无人烟的田地,大头去那里干什么?
陈东方出了工厂大门,顺着公路往东走去,两旁的路灯隔三岔五地亮着,光晕昏黄黯淡。
一阵风起,风声簌簌,带着旷野的寒意,吹得道旁枯瘦的树枝嘎吱作响,偶尔有车呼啸而过,车灯短暂划破夜幕,转瞬又没入黑暗,只剩车轮扬起的尘土,陈东方赶紧捂住鼻子和嘴巴。
有三三两两骑自行车的女工,作伴经过,她们是下了早夜班,回宿舍去。
陈东方快走到立交桥下时,看到听到大头和另一个保安胡顺子,两人一起走进桥下阴影里。
这两个都是赵副总招来的保安,平时好吃懒做,喜欢占女工的便宜。
大头和胡顺子穿着保安服,鬼鬼祟祟地站在桥墩后面,看着前面偶尔经过的行人。
陈东方有些好奇,他藏身在一棵榕树后面,一眼不眨地盯着。
两个男打工仔骑着自行车经过,这两人从桥墩后露出头看了看,互相摆了摆头,又缩了回去。
一大群女孩子步行着走过桥下,足有十二三人,她们嘻嘻哈哈的,大头和胡顺子只是伸头看着,也没什么动作。
又一个当地人走过,这人明显是喝多了,还站在大头和胡顺子藏身的桥墩子前面撒了泡尿,大头和胡顺子捏着鼻子,也没出来干涉。
陈东方越来越好奇,这两个保安到底是在干什么?
劫钱吧,刚才这个当地人落了单,他们也没动手;劫色吧,遇到那么多女孩,他们也是没动作。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厂服的女孩骑着自行车过来了,大头和胡顺子互相一点头,不约而同跳了出去,大声喝道:“下车!查暂住证!”
陈东方以为自己听错了,大头和胡顺子在查暂住证?
查暂住证,不是联防队的事吗,什么时间轮到工厂保安了?
陈东方还在纳闷,那边骑车的女孩已经吓坏了,她急忙跳下车,把车子支好。
这个女孩身形瘦瘦小小,套在那件松垮的厂服里,像根纤细的芦苇,风一吹就晃。发尾随意扎了个低马尾,几缕碎发垂在脸颊,遮不住她眉眼间的青涩。
大头嘿嘿笑着,走到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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