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十年内十年后的,这小姑娘年纪轻轻,净说些神神叨叨的话。
“先生不信我?”女人扯下面纱,正色道:“徐呦,游方道士。先生不信实属正常,我可以给先生看看我的本事。先生与妻子育有一男孩,孩子出生在三年前的盛夏,和先生一样是贵不可言的命格。”
此话一落,陆靖声傻眼了,这个叫徐呦的女人说的全都对的上。他的儿子今年三岁,是夏天生的。
“装神弄鬼,陆先生,我们得走了,没时间听这疯婆子在这胡说八道。”
顾淮川性子急,抬手牵起陆靖声手里的缰绳,拉着林烬舟就想走。可他微微用力,林烬舟丝毫不动,转身看过去才发现姐姐定在原地看向徐呦。
她的眼神悲戚中带着恐惧,嘴唇微微颤抖,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声来。
“姐姐?你怎么了?”
林烬舟自从见过乾阳山主人,就特别在意十年这个时间。现在的顾淮川好好的站在她跟前,还会叫姐姐,十年后的顾淮川就是乾阳山主人。
独自一人拿着那块玉佩躺在冰冷的棺椁中度过千年。
“姑娘似乎有话问我......”
徐呦微笑着看向林烬舟,转身收拾好自己的小摊子,少女的声音带着些清爽俏皮,下巴微抬朗声道:
“二位可是去云州?正巧我也想去,二位可以捎我一段吗?”
“可以。”
“不行!”
顾淮川严词拒绝,姐姐看见这个女人露出那么悲伤的神色,他恨不得带着姐姐跑开离这个女人远远的,怎么可能答应捎她一段。
林烬舟没有例会顾淮川的拒绝,转身对陆靖声道:
“陆先生,我还得回去一趟,为徐呦挑选马匹。”
顾淮川双眼瞪大,姐姐竟然连个眼神都不给自己!还要给这个来历不明的疯婆子挑马!
徐呦嘴角微不可查的上翘,眼睛微眯锁定顾淮川。顾淮川察觉到她的眼神,只当她在挑衅,怒喝到:
“你看什么看?”
还不等徐呦还嘴,林烬舟拉住他的手臂,拧眉道:
“三儿,别这样......”
碍于林烬舟的面子,顾淮川倒是没再冲徐呦发脾气,但是一路上也不曾给她一个好脸色。
三人就这样沉默着回了云州。
云州城们在即,顾淮川忽然扬鞭策马,马儿撒开蹄子冲城门跑去,这是顾淮川头次没有缠着林烬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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