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上他,季家就会渡过难关,自己的地位也能水涨船高。
上次从拍卖会,哥哥和妈妈见到岑邶对林烬舟客客气气的,回到家对自己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往日对她和风细雨的父母不见了,过去有多温柔现在就有多冷漠。
季思思有天晚上路过父母房间,还听见他们说后悔纵容自己伤害林烬舟,要是早早的和林烬舟搞好关系,现在就能和岑邶搭上联系,不至于被公司的事逼到这个份上。
季思思越想越气愤,她捂住耳朵不去听周围人的嗤笑,可是声音总还是会从指缝中溜进来。
来的时候,季钊全程拿着传家宝,都不给季思思看一眼,她也不知道传家玺印上刻的字为什么是简体字啊!
玺印起拍价三千万,在场的人只顾着笑话季家上不得台面,没有一个人举牌出价的。
林烬舟站在看台上,心却已经飞到顾淮川的身边。
“赤阳帅印......”
她喃喃自语,先是郊区的古墓,又是现在的玺印,顾淮川二十岁到三十岁的十年里,到底经历了什么?
为什么他拉起一支起义军反抗异族统治的故事没有史书工笔,为什么他的玺印流落千年出现在拍卖会上……
林烬舟举起牌子,她要这个玺印,就像岑邶想要十二生肖礼佛像那样坚定。
众人只顾着笑话这个奇怪的玺印,忽然包厢里出现叫价的牌子,大家纷纷回头看向盖着厚重窗帘的包厢。
好大气啊,花三千五百万买个假玩意。
因为没人竞价,林烬舟非常顺利的拍下玺印,她接过已经写好数额的支票,大大方方签下自己的名字。
曾经连火锅都不舍得吃的她,已经能脸不红心不跳地买下三千多万的古董了。
林烬舟拿着玺印坐在沙发上出神,她想透过这个青铜浇筑的玺印看看顾淮川的一生。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有了自己这个变数后,那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三儿还会那么早过世吗?
“烬舟,刚刚我没好意思说,季家拿来的这个东西确实有点......”
岑邶眉头微蹙,努力想着比较平和的措辞,该怎么说才能让林烬舟好接受一些呢。
“这个东西我好像认识。”
林烬舟留下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岑邶也不好再说什么。
她刚刚还说自己拿着股权转让书来买古董的样子吓人,在岑邶看来,扔钱做慈善的林烬舟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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