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和条件,这件事情是无法确认的,对吧?我的疑问之二是:天启湖离省城有600多公里,颜单又在天启湖的西南角上,省执法总会的脚程是不是有些快了?”
薛继跃把照片上的一处豁口放大,两眼冒星星地问周蓬蒿:“说,你看到了什么?”
看他茫然地摇头,薛继跃继续说道:“有没有看到:这创口处呈现一种灰紫色?”
“灰紫色,这是时间证据么?”周蓬蒿闻言又仔细地看了一眼。
“对,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这些豁口正如赵云丰所言,的确存在量产化极其相似的特点,但这个特点其实就是凶手的...欲盖弥彰。”他点开了一大段评论,然后圈起来指给周蓬蒿看道:“这是我们刑侦爱好者群里的讨论,大家的关注点不一。这一段长了一点,但是有一个共同的推论,那就是这个豁口并不是致命的伤口。”
“不是致命的伤口?!创口这么深,几乎就到了动脉位置,还不是致命伤?开什么玩笑!”周蓬蒿讶然地道。
“你别打岔,我们的分析是:他们的脖颈之所以呈现灰紫色,那是因为当时他们的状态已经是死亡状态,这创口是后补的。”薛继跃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解释道:“这就完美地解释了为什么后来的豁口都是一致的。因为是在死后被人给划上去的,没有挣扎,所以豁口才一致。现在我可以确认:这赵云丰一定与案件有关。”他看着周蓬蒿,很是笃定地道。
“我去,这个赵云丰又是谁?男的女的都不知道!”周蓬蒿犯起了迷糊,摸了摸脑袋,显得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不知道,经过这起案件之后,这赵云丰就突然之间人间蒸发了,据说是通过电话跟执法总会的领导请了假,20多年来一直没有销假。”
“消失了?”
“或许不是主动消失呢!”薛继跃微微一笑,眼神无限深邃地道:“再告诉你一个劲爆的消息,24年前,这赵云丰和赤脚医生就有过联络。我在胡某死亡时候的指甲缝里找到了一份纤维组织,已通过我们的群主去化验了。”
“群主?”
“你的暧昧对象:钱静。”
“我去你的,我和钱静就共事过一起案件,普通朋友都不算,少栽赃。还有别故弄玄虚,这胡某又是谁?”
“夏天海的姨母,前一阵子庆丰杀人案的被害人胡筱雅,现在一串联这些案件的联络点,是不是就有些清晰了?”薛继跃摸了摸不长的胡须,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呵呵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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