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兼职。学习的地方距离科大很近。记得有一个很大的过街天桥,后来很顺利的在那附近找到了一个住处,一间地下室二层的一个屋子。就因为便宜当时是一个月三百块。那时在学校附近的公寓楼里一个床位要六百,实在无法承担,只好去地下室。我本就没有什么行李,只有几件衣服,所以住哪里也都无所谓,而且白天基本都不着家,上课要上到下午四点,然后到电话调查公司做话务三个小时,但太远了,骑自行车单程要一个多小时,来回就是三个小时,于是我每天累的跟个废人一样。
当时学习语言的中介老师真是我的大贵人。学习的课堂也是一大套房改的,里面除了教室外,还有一间洗衣间,这可解决了我的大麻烦,我住的地下室二层洗衣服基本不可能,不仅不要说晒不到太阳,就是放在屋子里也只有发煤的份。所以那个冬天我洗衣服都在课后在教室边的洗衣房解决了。
当这一切都走向正轨的时候,表弟应该也相信我不是来京都找他借钱的。我压根也没想过要向他们借钱,必竟我做为表姐没有钱给他们都已经,按东北的习俗,都已经是没有面子的事情了。我也不要面子,必竟没有那个赚钱的本事,也不是我的错,呵,当时就这么想的。当时在一起学习的学生大约有二十几个吧,我们这一批后面还有一批,所以学习还是挺多的,但我不能开口跟任何人去说我的处境,必竟也不怎么认识。
在学习的短短三个月时间里,真的发生了好多事。我爸几乎要和我断绝关系了,因为在他们的观念里,脱离掌控是不被允许的。所以除了借钱,我也不怎么跟父母联络。因为我借遍了所有的的亲戚,那种冷冷的讽是轻的,还有的是极尽的打压我的信心,你知道他们怎么说么他们说,你看那个谁谁出国了学习了回来还不是一样找不到工作。这类反人类词语层出不穷,都怪我,给了他们说出这些屁话的机会。但我不得不忍耐专注自己的目标。
我妈的妹妹,我的姨,就是我这个表弟的妈,竟然也知道我来了京都,这都瞒不住了。预计是我妈跟她说的。但这个姨呢,有一个很过分的就是未经我同意把我的联系方式给了她认识的一个厨师。我的天呐,这就是老一辈,她们总是自以为是的,打着为我好的旗号,来试图操控我。起初我很反感,后来,毕竟在京都,我想着万一我真的寸步难行,也许需要帮个忙。后来,那个厨师确实帮了我一个忙,帮我买到了一辆二手的自行车,二十元人民币,那是唯一我请他帮过我的忙。那人还算是不错吧,没有在地下宇就要了我。当然我也不是傻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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