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样貌又似乎都没有见过。相貌……皇上仔仔细细的观察着,依稀找出了曾经的影像,颤抖着声音道:“逸然?你是逸然?”他激动到了极点。徐、苏、李三人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几乎不能呼吸,冷汗再也藏不住,冒了出来。
沈兰,这个关乎一切的人儿,使劲地将恐惧、紧张往下压了压,深深地吸了口气,挤出一点儿笑意云:“圣上,民女是沈兰。”
皇上缓缓地将拳头伸向了唇边,在指节上轻轻地咬了一下。眼睛在东方晓的脸上审视着;头脑里飞转着,不信道:“你——绝对是东方皇后!”沈兰的目光也盯在皇上的脸上,皇上咬指节的动作叫她隐隐地发现皇上的不确定。定了神道:“民女是沈兰。”皇上皱了眉;兰儿笑了笑,笑地很自然。
皇上一把扯过沈兰的玉腕,撸起袖子,肌肤如雪没有一点伤痕。皇上牙痛似得。皱着眉,咬着牙。沈兰抽回了手,低下了头。她没有伤痕?难道她真的不是?皇上有些动摇了。
众文武都觉得皇上失仪了。更有人私下猜测兰儿可能将是下一位皇后。席间,皇上坐了正坐,康庆王配席。沈兰去了女客席,被安排在了李婉青的下手。
李婉青亦觉此女眼熟极了,笑曰:“姑娘如何称呼?”
兰儿欠了欠身云:“在下沈兰。”
李婉青皱了皱眉曰:“姑娘是江湖人?”
兰儿笑云:“兰儿与令弟是师兄妹。”李婉青“哦。”了声,记起数月前弟弟曾想自己提起过沈兰这个人,侧身与李夫人耳语了几句。李夫人便令她与婉青换了座位。沈兰二次向上行礼。李夫人淡淡云:“免了。姑娘家里是做什么的?”
兰儿云:“家父是做先生的。”李夫人“哦。”了一声不置可否。却拿着戏普云:“姑娘,点出戏吧!”说着将戏单送了过来。兰儿站起来,双手接了戏单,看过后,却云:“先前是夫人点的,一定很好,请伶人再唱就好。”说着双手躬身呈回了戏单。李夫人接了戏单放在案上,云:“看来是个懂礼数的,请坐。”沈兰谢了坐,重新坐定。
李婉青看着沈兰的举动却微微冷笑了一下曰:“姑娘贵庚,可否许过人家?”
沈兰回曰:“兰儿痴长一十九春,待字闺中。”
婉青又云:“是否有意中人?”兰儿微微低头曰:“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李婉青笑曰:“若流水亦有情呢?”兰儿曰:“落花流水,咫尺天涯。”李夫人方笑云:“嗯。有自知之明,记住你的话吧!”沈兰颔首云:“民女承教了。”李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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