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看在简夫人的份儿上,饶了简公子吧?简大人身在公门,无暇顾及也是情有可原的求皇上饶过。”
皇上道:“不行。”转过话头云:“那日帮你的不是送了几颗珠子,还在么?”
逸然淡淡云我:“扔了。”
皇上冷笑云:“为什么?”
逸然道:“我看了恶心,珠宝再贵重,又岂能买到人的尊严?”
皇上看着她很平静道:“那么,那姑娘的贞洁、乃至性命就不及你的尊严了?”
逸然决然道:“形势所迫不得不行。”
她的话,让皇上心头一震。恍然:原来她此刻亦是形势所迫不得不行了。想着不觉动了气,冰冷道:“这么说,朕此刻要了你,你也是肯的了。”
逸然闻言头皮发麻,阵阵发晕,心似深陷泥潭,不知该做何回答。
皇上盯着她等着她的回答。许久不见回音,站起来,抱起她进了寝殿,置于榻上——逸然木然无语;江山与个人荣辱如何取舍,她还没想明白。但她无比绝望、冰冷、无奈的闭上了眼睛。十四岁的她还没学会责任与幸福的取舍。木木的等待着命运的抉择。
然而,她和海音的欢乐却现在眼前;她和海音就这样完了么?清清的泪水滑落脸颊。
皇上看着她的样子有些心痛了。坐在床边,静静地盯着她。
东方晓等了会儿没动静,缓缓地睁开眼,皇上坐在那里,脸上不似先前可怕了。淡淡云:“你现在知道贞洁在你心中的位置了。还替表弟求情么?”
逸然依然道:“是。”
皇上长吁了口气,向外面高声道:“传旨:简金堂罚俸三月;简季平杖责五十,闭门思过两年,无召终身不得入京。违命者斩。”
外面聂群不知里面状况,不敢进殿,只得高声应道:“遵旨。”转身名身边小太监去办。
皇上递过一方丝帕。逸然接了拭了泪痕,想坐起身来,岂料略一用力,肩头的伤口崩裂,疼得“啊——”了一声,淌下汗来。肩头的衣衫印湿了一片。皇上一见情景不对,不由分说一把扯开了逸然的衣服。
此时,东方晓肩头的布条也已湿透,鲜红一片。皇上解开布条是一道五寸来长的大口子,伤口红肿出血。皇上刚刚缓和的脸上有严厉起来。眉挑眼立厉声高喝:“翠阁、红鲤——”
二侍女闻声知事不吉,连滚带爬跌了进来。跪着回话。
皇上沉声道:“要你们进府保护,就护成了这样?”
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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