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不知为何染上了一抹笑意,不愧是她亲自教养出来的。
脾气和她一样火爆。
这经文字字她都认识,可怎么看都像一个个杀字。
“明日五皇子若再来,你亲自和他解释,叫他别来了。”宋开封道:“今日母亲受的苦,我便不计较了。”
嘉华郡主抬眸瞥了眼宋开封,讥笑:“这话侯爷怎么不亲自和五皇子说?”
宋开封语噎。
他倒是想啊,奈何五皇子是个混账,一言不合就拔剑,半点面子都不给。
“你是他表姐,他听你的话,自然由你来说!”宋开封理直气壮。
嘉华郡主仍旧是嗤笑:“劝不住,我哪有这么大本事。”
“你说什么?”宋开封怀疑自己听错了,抬手掐住了嘉华郡主的脖子,渐渐收紧力气,双目紧瞪:“嘉华,我这不是与你商议,你别逼我!”
嘉华郡主无谓地笑:“还是这么不长记性,宋开封,我死了,你们全族都要陪葬!”
“开封!”太夫人急急喊住了宋开封。
宋开封这才松开了手。
嘉华郡主瞥向太夫人:“给太后抄经书是太夫人的福气,太夫人好好受着……”
“住嘴!”宋开封早就料到了嘉华郡主会这么说,对着身后喊了声:“带进来!”
两个小厮按住了宋衡川进门。
宋衡川脸色发白,额头冒汗,嘉华郡主脸色微变,急急忙忙上前打量,摸到后腰时,宋衡川倒吸口凉气。
嘉华郡主再看了看掌心,已经触到了一片粘腻。
“川哥儿小小年纪不懂规矩,打坏了一只花瓶,我身为人父小惩大戒,若再有下次,决不轻饶!”宋开封怒道。
嘉华郡主此时此刻恨不得将宋开封活刮了解气,拳头捏的嘎吱响,欲要发作却被宋衡川给拉住了:“母亲,孩儿不疼。”
小小的一双手紧紧扯住了嘉华郡主的手,嘉华郡主什么都没说,抱着人离开。
临走前却听见宋开封说了句:“长者赐不可辞,男孩子没那么矫情,你莫要宠坏了他。”
宋衡川窝在嘉华郡主怀中,哽咽:“母亲,我没有打碎花瓶。”
“我知道。”
“母亲,父亲为何……为何要这样?”宋衡川至今不敢相信,一向偏疼他的父亲,又怎么会顷刻之间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太陌生了。
“川哥儿,你记住了,他只是你名义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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