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命的家伙一直存在于世界上的某个角落,不一定哪一秒就会跳出来毁掉自己的一切,换做任何人都不难想象这种日子该怎么过下去。
朴东旭肚子里被一种即将燃烧的灼热感折磨着,简直有点想吐的感觉。但他仍然忍着,如果翻来覆去的话定会把妻子吵醒。又过了一会儿,他实在忍不住了,轻轻起身,摸过手机,又到冰箱里拿了一瓶冰凉的苏打水,悄悄躲进了洗手间。
俗话说发昏当不了死。不管今后怎么样,当下只能火烧眉毛顾眼前了。先迈过眼前这道坎儿,等以后摸透对方再说。
一通猛灌之后,朴东旭把空瓶扔进纸篓,坐在马桶盖上,打开手机,继续在那一群侏儒里选高个的……
四十分钟后,他终于用钻石商人般的眼光选定了一个目标。不过这个目标并不是他的线人,他只是知道这家伙是个药贩子,所以刻意把这个名字和联系方式存进通讯录,以备不时之需。但就在这时,洗手间的门被敲响了。他赶紧起身开门,穿着塑形内衣的妻子满眼审视地倚在门口,身上那些统统下垂的零件被内衣勒得里出外进,显得有些滑稽。
“啊依勾……真是的!有一组人把目标跟丢了,我训他们两句。”朴东旭扬了扬手机,他对这个借口很自信。
“啧啧啧……你有心事。”妻子摇了摇头,眼光明亮而忧郁。
“唉,过岁数了。”朴东旭蹭着妻子的肚皮要往卧室走。
“反正你心里有数。”妻子倚着门没动。
朴东旭回身,用愁肠百结的眼神看着妻子。他还想说点什么,但只是喉结上下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
毕竟是老夫老妻了,两块肉在一起放久了都有血脉相连的可能,何况风雨同舟的两口子。蓦地,朴东旭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而且是趴在妻子怀里哭。也许这是他此生第一次感觉到原来铁打的汉子也有柔软、脆弱、万般无助的一面。不过,他立马就收住了这种情愫,因为他知道,一旦自己“原形毕露”,深深了解自己承受能力的妻子会吓坏的,决不能再添乱了。
他揉了一下发涨的眼睛,胡乱笑了一下,上前一步揽过妻子的腰说:“嗨!这次我一定要提上去,怎么的退休前也得混个理事!”
“啊依勾……你不是因为儿子花的那些钱吧?”妻子以女人特有的敏感试图揭探丈夫的痛点。
“嗨!那都没事,偷摸在朋友公司投点儿资没啥大不了的,谁不养家糊口啊!”
“啊依勾……算了吧!都啥时候了,多少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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