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稍等!”
一会儿功夫,二愣子果然出现在几个人面前。猫猫一身黑色旗袍坐在沙发的最里面,实木方桌上摆了几杯饮品。那三个老头看着桌面,抽着闷烟……
二愣子理都没理几个人,大大方方地坐在他们对面,把双腿很随意地往桌上一搭,悠闲地抽了口烟,半眯双眼,一副流氓嘴脸:“我来了!各位前辈有啥买卖亮出来吧!”说完向对面吐了一个很规则的烟圈……
老崔头悲天悯人地摇了摇头,闭上一条缝的眼睛靠上沙发。另外两个老头都把眼睛看向了猫猫。
猫猫隐秘地和二愣子对了一下眼神,然后皱着眉头,捏着腔调说:“赵总,您看钱是我主张借给您的,您不能这样!我很难做的!要不……”
“娘们闭嘴!让带把儿的说!”二愣子眼睛一斜,冷着脸厉声打断猫猫的话,把猫猫气得直翻眼珠子。
一看这架势,几个老头面面相觑,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过了大约一分钟,最年轻的老陈头看了看老李头,又看了看猫猫,最后又瞅了一眼紧闭双眼的老崔头。咳嗽了一声,撇着下垂的嘴角,抑扬顿挫地说:“小赵,太不地道了吧!我们借钱给你,头两场你赢了把钱拿走,后一场输了却不还钱,不守规矩呀!”说完又咳嗽了一声。
二愣子无赖地笑了起来,慢条斯理地说:“各位,赌场有风险,投资需谨慎啊!我来澳门不是还债来了!老子是弄钱来了!没把你们几个老骨头的筹码直接端走,就是照顾你们情绪了,你们就烧高香吧!怎么的?还想演点啥节目是咋的?”二愣子眼里释放出冷冷的凶光。
老陈头气急败坏地指着二愣子,上气不接下气地嚷道:“这!这!是何道理!”嚷得义愤填膺。
老李头假装犯心脏病了,单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摸索着从夹克衫内兜往外掏救心丸。这时,最德高望重的老崔头苦着脸冲大家摆了摆手,嚼着已经干瘪的嘴巴欲言又止。
二愣子捻灭烟头,潇洒地转身而去。
老崔头苍老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这厮……是老千呐!”
…………
二愣子边往房间走边乐,这时安晨晨来了电话。二愣子把这件事的经过跟她一说,安晨晨哈哈地乐了半天。一直到二愣子睡觉,两人才停止通话。这些日子,安晨晨的电话成了二愣子生活的一部分,她一直用快乐抚慰着二愣子的忧伤。
蔓蔓自那次微信之后,一直没和二愣子联系,自然也没发账号。二愣子这几天的收入不菲,给家里汇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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