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眼放异彩,兴奋地问:“啊依勾!是要……是要再摞上吗?”
“摞上!”二愣子毫不犹豫。
此时,两个相差将近二十岁的男人如同战场上的生死兄弟,同心协力地与娱乐场厮杀。
第二把牌又赢了,四十万变成了八十万。
两个男人连交流都省略了,廉理事直接把八十万推了上去。
这把牌赢得更干脆,闲八点,庄七点,贴着肚皮宰了对方。赢牌的一刹那,两个男人的大手用力击完掌还紧紧地相握了一下。
头一个三关很顺利,二十万变成了一百六十万。押闲赢了是不抽*水的,只有押庄赢了才抽百分之五。所以,百*家*乐的规则每一条都对“庄”赢有利。但是,赌徒绝不会因为规则对庄有利就只押庄的。因为只有娱乐场是从天长日久的概率上受益,而赌徒却是在一把牌上见高低。
心惊肉跳的感觉让二愣子和廉理事脸色泛红。他俩都是见过大输赢的人,激动的不是输赢的钱数,而是那种放手一搏的刺激。人太需要短暂的兴奋了,好像此时血管里奔流的血液可以把日久年深淤积而成的烦愁一扫而光。廉理事容光焕发,二愣子似乎觉得他额头上的皱纹此时都淡了许多。真应了那句话:无论哪个阶层的男人,胜利才是体现他们价值的唯一标准。
二愣子脸上飞扬着神采,但内心深处却慢慢平静下来。因为他知道,赌徒的欢悦无非是悲痛的另一个写照罢了。赢和输的紧密相连就好像刚刚廉理事和自己相握的手一样,紧切得不愿分开。
在这期间,二愣子的电话响了N遍,他都没接,他不想被其他心情搅了局。
赢钱的感觉使男人的亢奋超过了某种高潮,廉理事接过侍者端来的装着红酒的高脚杯,恰到好处地和二愣子的龙井茶碰了一下,踌躇满志地说:“兄弟,再接再励!”
“好!大哥开门红啊!不过越是这种时候咱们越要稳!看两把吧,公关!”二愣子大声地向站在远处的女孩儿喊道。
女孩儿夹着手包款步走到二愣子身边,紧绷的下围将小裤的轮廓呈现得很明显。其实她早该看到二愣子了,却故作惊喜地说:“哟!赵大哥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二愣子没有回答女孩儿的问题,脸上换了副雕塑的表情,把一个一百万的现金码和自己的会员卡往桌上一拍,好像女孩儿刚刚说话的时候,他的耳朵暂时失聪了。淡淡地说:“洗码。”
女孩儿优雅地把二愣子的会员卡推回他的面前,好像回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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