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请求自然是无不允从,一路绿灯,转眼间布鱼便加入了特勤一组,成为了最新的成员。
解决好布鱼这件事情之后,我们在南方省的案情交接也差不多到了尾声,在请示过总局之后,决定不日返京。离开南方市的前一天,省局特意举行了盛大的送行仪式,当晚除了省局各部门的相关领导和当日参战的人员之外,连还在医院的李副局长和徐淡定都出席了,大家举起酒杯时,不由得都有一种九死一生的惆怅。
第一杯,敬所有牺牲的同志;第二杯,敬所有受伤的战友;第三杯,敬在座所有的有功之臣。
开席后,作为龙穴岛战役的实际指挥者,我被一众人等轮番敬酒,即便有着好些个兄弟过来挡酒也有些顶不住了,吐了两回后,准备去天台吹风清醒一下,却看到有人蹲在角落哭泣,我上前一看,却见竟然是一直宛若铁汉的张伯张晓涛。这个老人还不到六十,给人的感觉却很显老,满头白发,我瞧见他在地上摆了三个酒杯,便晓得他在祭奠自己死在闵教手中的儿子张大器。
见我过来,张伯抹干了泪水,苦笑着说道:“小陈组长,让你见笑了。”
我吸了一口冷空气,沉声说道:“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张伯莫要怪志程打扰才是。”
张伯看着头顶上的漫天星光,轻声说道:“我那儿子,自小就懂事,修行倒也刻苦,我一直觉得他应该要接我的班,所以对他要求也严格,就没有怎么给他好脸色看过。现在回想起来,再如何成大器,也比不过每天回家陪着我和老伴安安心心地吃顿饭来得圆满……”
人总是在失去之后,才懂得平淡的可贵,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叹了一口气,说了他儿子牺牲的崇高意义。问起他日后的打算,张伯告诉我他老家在虎门,年轻的时候有个匪号叫做“镇虎门”,想着日后便去东官那儿,做一个看大门的老家伙就行,多少也找点事情做。
我知道他这是放心不下闵魔,对他这种崇高的行为表达了敬意,见他兴致不高,这才离开,让他多陪自己“儿子”一会儿。
离开了南方省之后,我带队返回总局交了差,总结得失,此役是特勤局近年以来最受关注的一案,能够将其破获,且战果显著,让我在局里面的地位又稳固了几分。不过我并没有因此而得意,而是集中了大量的精力,将注意力放在了追查弥勒这个家伙上。
弥勒这人,虽然也是在帮助我们,但是我却能够感觉到,这个家伙绝对比闵魔更加厉害,倘若对他不加限制,日后必成大患。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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