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下水去,在水底里盘查一番,也好过现在如此被动。”
我敲了敲桌子上的一堆卷宗,捏着鼻梁说道:“原来如此,既然诸位确定了是闵教所为,为何没有在这里面体现呢?”
杜副局长苦笑着说道:“这些都只是我们后来的猜测而已,除了当事人对那场面的回忆之外,并无其他佐证,我们哪里能够这般武断得出结论?其实这事情主要还是因为童局病逝了,我们这儿没有镇场的高手,倘若童局还在,只怕这些宵小也不敢跳出来。”
我表示理解,又跟与会者交流了一番案情的细节之后,对南方省的同仁说道:“诸位前辈,志程初来乍到,一来不熟悉南方省的具体情况,二来也对咱们自己部门的协调能力不熟。这件案子虽说有九成的可能是那闵教所为,但毕竟都只是推论。现在那些家伙做完祸事便当了缩头乌龟,躲在乌龟壳里面不再露头,如此三年五载,只怕都难成事,不知道大家有什么方法可以教我?”
我说得谦虚,孙处长到底是从事文职工作,场面话说得分外响亮:“陈组长说笑了,王总局亲自点名让你前来,自然是有道理的。我听说中央成立了三个特勤小组,就数你麾下的一组积功最盛。而你本人更是没话说,堂堂茅山陶掌教的大弟子,名师出高徒,自出道江湖以来威名赫赫,宵小鼠辈望而却步。有你在,自然是我们南方省的福分啊。”
他这一顿夸赞,我听着心里舒坦,而我麾下特勤一组也与有荣焉。不过漂亮话谁都会说,却没有实际效用。我看向了张伯,他沉思一会儿,说道:“我先前曾经跟王世军他们几个原专案组成员交流过,虽说案子的进度掌握在组长手上,但是他们也晓得一些内情。这个走私团伙不但从香港、澳门和南海走私大量的日常用品,而且还是南方省好几个重要地市的毒源,说不定能够从这里着手……”
我点头,让张励耘记下来。张伯又说道:“根据先前的判断,那些家伙有可能居住在汕头一带的渔村之中,也可能在珠江沿线的某个村子里,我们已经将资料下达到各街道居委会和县区乡镇,希望能够排查到一些情况。”
我表示怀疑:“死了快二十年的人重新露面,只怕他们藏得足够深,很难挖掘出线索来……”
张伯点头,又说了几条,我让人一一记下。这时天色已晚,该谈的都差不多了。杜副局长起身,告诉我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找孙处长和张老协调解决,解决不了的还可以找他和李副局长处理。总之一句话,只要能够将案子给破了,就算拼上他这条老命,那都是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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