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晓得谷雨定是被人下了降头或者巫术,平日里没事,但是一涉及某一个人的名字,便会立刻发作,如此刻一般。事发突然,他一下就扑到了努尔的身上,跟努尔滚落在地上,一双手如铁箍一般紧紧地掐着努尔的脖子。
努尔伸出手来掰,却掰不开他的手。我心中惊讶,赶忙上前相帮,却发现这家伙的手上竟然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根本弄不动。
努尔的脸色开始发红发青,显然是被他掐得有些难受。我感觉不能再继续了,一咬牙,血劲上涌,右眼之上立刻浮现出一枚神秘符文来。
透过这旋转不定的神秘符文,我瞧见一股黑线从谷雨心脏处流到双手之间,这便是导致他变得如此诡异的缘由。于是我果断出手,将他的一双胳膊弄折,黑线断开,力道不再,这才将他甩开。
黑线断了之后,无力再继续的谷雨咧嘴一笑,露出了雪白的牙齿,桀桀怪笑道:“想从我口中套出秘密?哼,你们真的想得太美了……”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刚刚在死亡边缘徘徊的努尔猛然喊道:“小心,他要自爆!”
我这才发现他心脏处的那黑线源泉变得剧烈而躁动不安,随时都有可能喷涌而出。不过经由努尔提醒,我已经把握到了关键,一掌拍在谷雨心口,雷劲一出,先是压制住它上涌的那一波劲儿,接着炼妖壶观术立刻施展。
那邪恶到了极点的黑线被我的壶口吸入,暴戾之中带着一丝不甘,从谷雨的口中喊了出来:“你这混蛋,我不会放过你的……”
话音刚落便被我吸入壶口之中了。
这气息一消,谷雨双眼一翻白,昏死了过去。我看了努尔一眼,他将手指贴在谷雨的脖颈处按了两下,朝我苦笑道:“意识昏迷了。如果没事,三五天就能够醒过来;要是受创严重,估计这辈子也就醒不过来了。”
“植物人?”
我说了一句,心中止不住地有些发寒。我站起来,坐回原位,然后问努尔道:“厄德勒,这个名字应该是邪灵教徒对自己教派的称呼吧?这里面还有邪灵教的事情?”
努尔点头,说除了邪灵教,很难想出还有谁能够有这样的实力,当着我们两个的面玩出这么一手。
仅仅一个不入流的谷雨就能够弄出这么多惊险来,这对手当真是有些恐怖。我和努尔缓过一口气来,看着地上躺着的谷雨,都感觉十分麻烦。
虽说潜藏在谷雨体内的那股意识没有能够自爆成功,而是被我炼化了,但他若是苏醒不过来,我和努尔这边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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