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之怨,都将挥手而报。尤其妖孽对自己的威胁,相信也可以用无穷的神力摆平它。基于此,宴蛟坚定点点头,那丝不拖底的感觉也随之变淡,信誓旦旦地说:“堂主之恩,必当厚报!”
“嗯,甚好!”
灵波起处,兰春秋荡至百丈高空,随即掐诀默咏,绿光绕指而生,蜿蜒旋进,直入墓底。约半柱香时间,兰春秋贼目一睁,绿光回流,一只三尺见方黑匣在绿光尽头出现,黑烟环绕,放着摄魄的魂芒。
当黑匣飘至宴蛟面前,一阵隐隐呜鸣突然灌入耳孔,宴蛟只觉心躁神乱,气血倒涌,禁不住一声嘶喊将胸襟扯破,但见脉鼓筋胀,浑身发紫,顷刻间眼前一黑,他整个人在万虫噬心的剧痛中轰然倒地……
不知过了多久,宴蛟悠悠睁开双眼,当视觉恢复,却见一双精灵大眼闪于半尺处,同时一股萌甜扑入鼻腔。紧接着,一个稚嫩且熟悉的声音响起:“呀!大圆姐姐快来!菜虫哥哥醒啦!”
宴蛟一听,辨出是果儿在喊。他刚想开口说话,胖胖的大圆已到床前。她手捧茶碗说道:“虫哥,先润润喉,莫急,稍后再说。”
这时,小果儿也双手捧着一只鲜桃凑近宴蛟口边,暖暖柔柔地说:“昏睡三昼夜了,吃个桃子吧!这是果儿亲自到后山采的,甜着哩!”
一见香茶、仙桃,宴蛟顿觉腹饿口渴,先饮一大口茶,而后将鲜桃吃下,这才问道:“我这是怎么啦?”
话音未落,窗外打完一趟拳的车滚推门进来,开口答道:“三日前我在小狼峰下捕灵蝉,忽见一人顺山溪漂下,且俯面朝水,一动不动。我将其捞起一看,原来是你!我吃惊不浅,急量脉搏,你已凉透。再看胸腹,溺水鼓胀,且浑身焦黑,确实已无生气。因不知你如何而死,我便欲携你尸身回禀堂主再做定夺。但偶触你胸膛,内里竟跳动。附耳一听,果是心蹦如鼓。我好生纳闷,无息无喘,体僵舌硬,灰眼紧闭,明明已死多时,竟心脉不息。静思片刻,终觉蹊跷,我便擅作主张将你趁夜背回大圆、小果居所,以待转机。但……但更怪的是,我们三人不说,堂主亦不问。忽有斜眼张三提到怎的不见你,堂主竟说你与殷寒同往秘洞静修,以待冲关去了。可是……可是果儿早在我背你归来那日便说是堂主带你走的啊!这……这到底是咋回事啊?你竟也忘了?怎会如此呢?”
看着车滚憨直的脸膛和两位师妹眼中的期待,宴蛟挠了挠脑袋,先前的一切大都历历在目,他也知道自己死而能活是因哥哥那颗万命丹,甚至摸摸布料里面的人油麻披也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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