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术,若主子言其乃毛根,定活不过此夜。哼!”
“但为弟是毛根啊!”
言至此处,兄弟俩顷刻默然。是啊!宴蛟咋就成毛根了呢?这个命题实在深广。
对思少许,被粗衫褴褛遮住本身俊逸的弟弟率先开口:“哥哥作何思想?”
毒獾觑起精眼,狠声道:“你我兄弟如今皆已长大成人,深知杀害爹娘的定是老贼鸾吞鳄无疑,只是其见为兄身附异能才施计将你我分离,以此要挟我为其所用。如今你我兄弟团聚,为兄定将择机宰了老贼。”
“那鸾姬之事……”宴蛟问道。
毒獾的豆眼映出一闪即逝的柔光,说道:“那鸾姬绝美,本身无辜,全由老贼连累。不知她这贼爹做了何等恶事才招至如此凶报。眼下兄弟你是最后毛根,为兄食人心、喝人血,不人不鬼,苟活于世只为兄弟,断无那媚主弑弟之道理吧!况且你我兄弟已团聚,她还是甚的主子!若不是见其貌比天人,他日或许能令兄弟所喜,为兄不吝随时赏其一刺。”
眼下事事不济又大难临身的宴蛟是无心慕及女色的。他面色凝重地看了看堪比恶鬼的哥哥,无辜摊手,愁疑满腹道:“为弟如何惹上妖邪,而使其非要除之后快呢?”
毒獾豆眼凝光,揣测道:“儿时井口偶下一尸,老刁精味觉,食心喝血时认定是将你掳走之刺客,莫不是老贼杀戮孽重遭了天谴,妖鬼亦迁怒于你?”
毒獾说完看了一眼窗下的老刁,毛疏皮皱的秃鹫向宴蛟点了点头。
宴蛟知道自己能在这荒山僻野平安活至今日,最大可能便是蒙面刺客未向鸾吞鳄透露实情,再加上刺客或许是唯一存活的知情者,老贼愤而杀人灭口也无不可,哥哥的猜测不无道理。但不论老贼做了何等大孽,妖邪铲除自己是为何啊?总不至与其有关便受牵连吧?若真如此,另外三十五个毛根呢?与人家有毛的关系?
对望之后兄弟俩都知道此理不通,于是问题又回到了原点。
但无论哥哥多怪异,弟弟多平凡,兄弟俩的心智还是敏锐的。商推良久,最终二人得出一致结论,那就是包括宴蛟在内的这三十六个毛根定有共同之处和某种必然的联系,其最大可能就是他们的存在对妖孽产生了威胁。那么,盘桓起来一看,这些毛根无论贫富贵贱,最终都不过凡夫俗子、血肉之躯,并无独到神通,如何对妖孽产生威胁呢?
两兄弟再次陷入迷茫……
解铃还须系铃人,兄弟俩知道,包括爹娘被害和那半句遗言在内,眼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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