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卜厝脸色几经变幻,命金贵的他不再言语,眼中怨毒却要化为实质。
今日过后可以想象,他这个兵部尚书绝对失去民心,吴铮打的一手好算盘!
收了剑,吴铮一手拽着左伟,拖死狗般拖到中庭。
“我认罪,草民认罪。”
左伟乱吼乱叫,他已被削去官职,现在一门心思的认罪只为家人再不被连累。
他很清楚那些人的手段,即便家人受他所累被流放,也比死了强。
“想死?”
吴铮睨着他,冷哼道:“被你害死的无辜之人不知多少,一剑杀了你都是便宜你。”
“你经营慈济局三年,却没有一个同伙被招认,本世子觉得不合理,所以……”
剑尖抵在左伟脊梁处,吴铮笑道:“知道剥皮刑么?从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
宝剑缓缓下滑,左伟痛的惨叫打滚,堂外愤慨的百姓立时没了声响。
吴铮笑着,他们骇然看着,这一幕,这一刻竟不知谁更像恶魔?
文武大臣齐齐倒抽一口凉气,他们见过吴铮的纨绔,也见过吴铮的文采,亦见过吴铮的胡搅难缠,却不知吴铮狠辣起来,手段如此恐怖。
冷汗从甄卜厝额上滑落,刚才要不是他及时闭嘴,恐怕他先遭了难。
疯了!
“吴铮疯了!”
萧逢春哆嗦着手抓住贺飞袖子,颤抖道:“贺、贺大、贺大人,不能让、让吴铮这么做。”
“那是如陛下亲临的尚方宝剑。”
贺飞脸皱成一团,铁锈味钻进鼻孔,让他又想起前夜生死危难之际。
想着想着,心境转变的他恢复淡然,如果需要有人承受帝王怒火,方叫恶人伏诛,身为父母官,舍他其谁?
“诸位同僚若有人参与其中,不妨现在坦白,免得吴世子审讯出来,到时候可就没本官好说话了。”
众人闻言俱是一惊,贺飞和吴铮穿一条裤子了?
但没人站出来,参与其中的人存着侥幸,左伟已认罪,便是念着他的妻儿老小也会继续否认。
“刖膝后再用腐刑,然后凌迟,最后烹刑,左伟,你对自己的下场满意吗?”
吴铮扶额,恍然道:“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了。”
他俯身,凑至左伟耳畔,低声道:“昨日你家走水,和慈济局一样被烧的干干净净,令人惋惜的是一个活口没留下。”
左伟闻言猛地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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