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没有人会给我烧纸,我下去了你能给我烧点纸钱吗?”
算起来她不过只大了舒烬三岁,只是选择了留校任教成了辅导员,也许是太想做出一番成绩又或者自认为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卑微的小女孩,她渐渐成了法学院所有人公认的极品辅导员。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看着她现在这副模样,舒烬心里终归有些不是个滋味儿。
舒烬点点头,答应了。
看见舒烬答应了,葛丽琪开心的笑了。
笑完葛丽琪又有些自嘲,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会因为有人给自己烧纸钱就这么开心。
回顾自己短暂的一生,虽然就这么死了但是好像并不遗憾,本就是烂泥一样的人生。
走在黄泉路上,葛丽琪回顾自己的一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活的像一滩烂泥沼泽的呢?
是从作为贫困生被侮辱的时候吗?还是成为辅导员老师也没人尊重的时候?还是跟老头子好上的时候?
左思右想都不太对,可能是很早之前心里就已经长满了荒草,荒芜着野蛮生长,自以为在向上挣扎却忽视了心里已经扭曲着被黑雾笼罩。
作茧自缚,一切都是自己作茧自缚罢了。
回到诊所的时候,除了地上躺着的女医生一切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清除这里的人百密一疏,医用托盘里的那把粘着血迹的手术刀上还留在这里。
舒烬把那把葛丽琪亲手剖开自己腹部的刀用纱布包好放进了挎包里。
女医生被舒烬搀扶起来,她揉了揉眼睛依稀记得自己好像要做流产手术。
看着舒烬,她眼睛亮了起来,“是你要落胎是不是?我跟你讲,我这双手送走到小孩没有一万也有千八百,在我这儿和医院没差别。”
“哟,这你对象是不是,小伙子专门陪你,真好,要我说你们俩长的也俊,孩子留下也行,我可以提前给你们看看性别,我这手摸过的肚子没有一万也要千八百的,我一摸就知道是男是女。”
女医生疯狂揽活,眼神打量了一下舒烬平坦的小腹啧啧嘴说:“你这肚子都没起来,这我摸不出来。”
舒烬:……
黎琮:……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黎琮不想听这庸医瞎咧咧。
“不记得什么?嘶……不是你们要滑胎?”女医生疑惑地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有人要流产,但是就是想不起是谁。
大概是最近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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