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这种感觉,他和绘梨衣睡在同一个房间的时候总觉得少女好像睡得很沉,有时候他们会睡到半上午,外面的老街人流熙熙攘攘,也没见把绘梨衣吵醒。
几秒钟后窗户被从里面推开,绘梨衣穿着白色的棉质睡衣,怀里抱着上次和路明非出门的时候买的轻松熊玩偶,还有些睡眼惺忪,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在深红色的眸子里留下淡淡的一排阴影,脸颊白皙,但左脸还稍有些发红,显然刚才的睡姿是侧躺。
她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看清楚站在窗外的人,眼睛一下子明亮起来。
“喝过热牛奶了吗?”路明非揉揉绘梨衣的头发,笑吟吟地问。
绘梨衣在身后的小几上找到自己的小本子,蹲着刷刷写下“喝过了,樱小姐帮我端来的”。
路明非笑笑:“我们正在烤鸡翅膀,柜子里还有清酒,伱想吃宵夜吗?”
“嗯嗯!”绘梨衣使劲点头。路明非笑笑:“那就换衣服,我的两个师兄也在,可别穿睡衣过去。”
绘梨衣吐吐舌头,犹豫了一下,也伸手揉了揉路明非湿漉漉的头发,随后小跑着藏到屏风后面换衣服去了。
路明非摸摸自己的脑袋,笑了笑。趁着绘梨衣去换衣服,他向和室里看去,那果然是女孩的房间,装潢很简单,并不奢华,但是很干净,家具是上了年份的樱桃木造,也就一套桌椅和一张床榻、一个衣架,还有便是梳妆台和屏风,房间中间大概是放一些小东西的案台,上面端坐着尤达大师和奥特曼的玩偶,玩偶簇拥着罩水红色纱罩的烛台。立式的衣架就在床边,那套白天时的巫女服已经被神官抱去清洗了,这时候那里挂着一套新的,依旧是红白相间,白色的长衣,绯色的袴。
路明非只要闭上眼睛就能想象绘梨衣把它穿在身上的模样,这么想的时候他忍不住笑起来。
这时候屏风后面探出来一个小脑袋,绘梨衣一脸警惕地举起小本子,那上面写着“明非你不许偷看”。
路明非哑然,他连忙摆手:“我没有偷看,你快换衣服吧。”
绘梨衣确实是在成长的,只是成长的速度稍显慢了些,但至少现在她已经开始意识到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差别了。樱说爱情这种东西果然是世界上最神奇的感情,能改变很多看似永远都无法改变的东西。
一只纤细修长的手臂从屏风后面伸出来,飞快地把那套巫女服摘了回去。路明非转过身仰望天空,那个方向有几千几万滴雨落下,不知道为什么他回想起很多年前在那家情人旅馆中他和绘梨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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