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少爷受这样的委屈,就实在忍不住要为少爷打抱不平。”欧阳锋眼眶泛红,声音哽咽。
“父亲既然心意已决,身为儿子的我,除了忍耐又能如何。”郑鼎微微上扬嘴角,那抹不屑的神情更加明显,透着丝丝无奈。
他身形如竹竿般单薄消瘦,一张脸苍白得如同冬日的霜雪,毫无半点血色。看上去不过弱冠之年,可一开口说话,却透着一股远超其年龄的沧桑与暮气。他身上穿着绣着精美纹路的丝绸长衫,却显得松松垮垮,更衬出他的憔悴。
“也不知那林四姑娘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物,到底靠不靠谱。倘若她存了歹心,害了少爷,那可如何是好?”
“死了便死了呗。”郑鼎的语气漫不经心,仿佛对自身的处境毫不在意。他的眼神空洞,望着远方,“出城也好,被流放也罢,反正情况不会比当下更糟糕。在这家族之中,我早已如履薄冰,心力交瘁。”
跟在后面的那五百名保镖个个身强体壮,神情严肃,可不是什么好看的摆设。名义上是护送,实际上是监视。
父亲对任何一个儿子都不信任,即便是最受宠爱的大少爷,也时刻处于被猜忌的境地。
郑家董事长之位的传承,向来都伴随着骨肉相残、鲜血横流的惨状。也正因如此,造就了董事长那颗冷酷无情的心。
对董事长来说,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其次便是儿子。
仅仅因为一丝猜忌,就断绝亲子关系的事情,在上流社会屡见不鲜。
每个儿子见到董事长,就如同胆小的耗子见到了凶猛的猫,无时无刻不是战战兢兢、谨小慎微。
出城前往凌云山,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至少躲开了父亲那如芒在背的目光,远离了家族中那些心怀鬼胎之人。
凌云山除了地处偏远,条件艰苦简陋,再加上一个命硬的林四姑娘,似乎也没有其他不好的地方。
联想到被家族抛弃的林四姑娘,再想到自己,两人倒真有几分同病相怜的意味。
……
凌云山的林府庄,左右两边各站着五个壮丁,他们个个挺直了腰杆,努力让自己像一根笔直的人形棍子。管家在林焉身旁急得来回踱步,双手不停地搓着,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显得焦躁不安。
林焉百无聊赖地坐在石墩上,手中轻轻摩挲着那串木头珠子。这珠子可是她费了不少心思亲手雕刻而成,师父凌元子又精心帮她开了光,想必是灵验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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