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般的谨慎。
赵祈安的这番经历,旁人听来,自然是匪夷所思,甚至非得怀疑赵祈安是不是得了癔症。
可天武皇和国师却是彼此对视一眼,表情皆是凝重。
天武皇问道:“海青的意思是,如今灵渊之中尚有另一个‘你’的存在?”
赵祈安答道:“或许只是臣的南柯一梦,臣对于梦中之事,醒来之后只能记得十之二三,也不知梦中因为何事做出了将灵渊这些信息铭记心中的决定,醒来之后只记得这些,不敢耽误,只敢记于纸上。”
他这番解释,却是让天武皇解开了心头疑惑,恍然道:“朕知你非是庸才,这些年来你在京都城却是毫无作为。原来这些年,你一直忙于记录梦中见闻么?”
赵祈安闻言一怔。
但很快,他拱手拜下:“陛下果然慧眼如炬。”
天武皇感慨道:“原来如此,朕还以为这些年来你这小子没憋什么好屁,明面蛰伏、暗中经营,只待一个时机,做出那一举惊世人的壮举!”
他瞥眼看向赵祈安,似是不经意的说道:“朕还以为,你是在等着朕死的那一天呢。”
赵祈安依旧低着头,只是抱拳的手不易察觉的渐渐攥紧了几分。
“臣……没那么大本事。”
“没那么大本事?不不不,你的本事,可是连朕都吃惊啊!”
天武皇指了指养心殿角落那几个书箱,对赵祈安说道:“你可知你今日献给朕的这些东西,价值几何么?”
“两界井尚未打开,我们对灵渊几乎一无所知,已知的一些消息,都是拿一条条人命换来的!”
“而有了这些,朕终于对灵渊有了深刻的了解,也知晓了我们所面对的,究竟是些什么。”
“今日宴会,让朕最是动心的寿礼,不是那九梵清莲,不是金龙献珠……便是武昌献上的‘礼’,在朕眼中,都比不上你献给朕的这十几箱书!”
他的声音,渐渐响亮,在整个养心殿中回荡着,足可见此刻天武皇内心的不平静。
他看向赵祈安,露出复杂神色:“你在朕的眼中,如今比之一位镇国国柱都来得重要。”
赵祈安再次行礼:“臣惶恐,不敢与国柱比肩。”
天武皇摇头道:“不必妄自菲薄,其实国师要带你去须弥山,朕心中并不是十分愿意。一来是须弥山太过重要,若是奸细混入,后果不堪设想。二来,则是须弥山内危险重重,你半点修为都无,自保尚且无力,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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