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男女间的事,只能做可千万不能说,也不能写。作为小说家,你绝对不能把那方面写得太露,不然的话,那些有责任感的人就会指责你教唆未成年人学坏,或者让正人君子们看着肉麻。“只能做不能说也不能写”,这也许正是人类作为世间万物之灵的高明之处。
言归正传,话说王昌龄在芙蓉娘家住了几天,每天给一群孩子们教诗歌,首先是给芙蓉的几个弟弟妹妹教。接着一些邻居小孩得到消息,说何家姐夫给几个弟弟妹妹教诗歌,而且教的诗歌是何家姐夫自己的诗集,于是一些好学的孩子也来到何家听课,并且了解到一些秘密,比如知道了何家小妹的姐夫很有学问,诗歌写得很好,尤其是他的七绝写得好,有“七绝圣手”的美称。
孩子们喜欢传递消息,何家姐夫给孩子们教自己诗集的消息在本村学馆里传播开来,很快,这消息就传到学馆的一位老师吾先生的耳朵里。吾先生对王昌龄早就有所耳闻,但是对王昌龄有自己的诗集却不知晓,对王昌龄有“七绝圣手”的称号也从没听说过,“后生可畏”,吾先生决定亲自上王家拜访。
王昌龄热情地接待了吾先生,在客厅喝茶后,王昌龄把吾先生带到自己的书房里。
“敢问吾老先生,今日枉驾登门,不知有何赐教?”
“老朽坐井观天,对身边的少年英才居然毫不知晓,据老朽学生反映,王先生有自己的诗集?”
“晚生糊弄了一些习作,哪里敢称‘诗集’?”
“可否让老朽一饱眼福?”
“老先生言重了,既蒙老先生青睐,还望指点。”王昌龄说罢,把自己的诗集递给吾先生。吾先生接过诗集,急不可待地翻看起来。只见老先生的脸色在不断的变化,开始,老先生的脸上露出一丝讶异的表情,接着,老先生的嘴巴渐渐张大,接着,老先生的脸上突然露出笑容,用手掌在书桌上用力一拍:“绝了!真的绝了!好一个‘七绝圣手’!”
老先生说罢,一双眼睛紧紧瞪着王昌龄,缓缓说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呀!想不到我芷阳村有这等人才。”王昌龄谦虚一番,逐渐把话题转向了诗歌方面。
临行时,吾老先生看着王昌龄,似乎有话要说,王昌龄问:“吾老先生,是不是对晚生有什么吩咐?”
吾老先生有些犹豫地说:“王先生,老朽有一个不情之请,是不是把你的诗集……”
“哟,敢情吾老先生对晚生拙作如此垂青,晚生自然拱手相送,请老先生稍等。”王昌龄说着,转过身子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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