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大张旗鼓走进来了,而且唯恐别人看不到他们牵着狗?
而且说好了两个人,怎么变成三个人了?
这叫谢虎山的小伙子之前跟自己说话时挺懂事的,怎么办起事来这么愣呢?
他连忙快步走过去拦住谢虎山和青年,语气里带了些不满:
“你俩怎么回事,我不是说好了晚上在来吗?这让领导看见……”
“同志,你谁呀?”叫飞哥的青年被张春光拦住,没生气,只是好奇的看向对方,可能没想到还有人敢拦自己。
“我一个姐夫。”谢虎山在旁边开口对程云飞解释道,随后对张春光说道:
“姐夫,我俩有票了,这就上车准备走,这位大哥不是……”
叫飞哥的青年示意谢虎山不用解释,反而对谢虎山问道:“真是你姐夫?”
“哪啊,我直隶省的人,哪能在这边有亲戚,是我们押运过来住招待所,这是招待所大姐的爱人同志,看我带着狗可怜我,寻思安排我们坐着货车或者行李车回燕京。”
听完谢虎山的解释,青年扭头朝身后几个人骂道:
“你们丫瞧瞧人家这觉悟,看见农民同志,起码知道农民不容易,能帮一下帮一下,再瞧瞧你们丫,什么东西。”
张春光这才看到,自己好几个领导正乖巧的远远跟在后面,朝这边打量,这让他心里顿时打了个突。
自己走后门被全体领导围观是一种什么感受?
“领导,甭害怕。”看到张春光脸上有些难看,飞哥对张春光笑道,随后扭头看向远处的几个人:
“这是我姐夫,看仔细喽,我要知道你们给他穿小鞋,脚丫子给你们丫一个个掰下来!”
留下目瞪口呆的张春光站在原地发愣,谢虎山,韩红兵连同二喜,被程云飞带领下,好像贵宾一样安排上了一辆火车的两人间高级软卧包房,刚把背着的东西放下,那位飞哥就从隔壁走过来,蹲在地上撸着狗,看得出来,他很喜欢二喜。
“甭管我,我就逗会儿狗,一会儿我就回我那屋。”程云飞摩梭着狗头,嘴里熟练的说着英文,让二喜按照英文指令做着各种动作。
“大哥,你到底是什么人?”韩红兵打量着一番富丽堂皇的包厢,对程云飞开口问道。
“就是普通一工人,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燕京火车站货运队工人,扛大个儿的,到燕京出站你就看明白了,正好该我上班。”飞哥撸着狗,瞧瞧谢虎山和韩红兵都跟看见怪兽一样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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