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站,一直到了站台上,指着远处一个手里握着一红一绿两把小旗子的中年人:
“那就是张组长。”
谢虎山这才知道陈玉梅的丈夫居然是羊城火车站的调车组组长,这的确是很多火车都要示好,避免得罪的存在,因为调度员都要听他的吩咐,得罪他,他不安排手下执行编组,解体之类的指令,哪怕没有乘客或者货物,列车员也得乖乖留在车上等候。
谢虎山走过去和对方打招呼,递上准备好的小礼物和陈玉梅写的纸条,张春光可能受陈大姐影响,性格也挺外向,看了眼媳妇特意盖了自己人名章的纸条笑了起来:
“结婚这么多年,她让我帮亲戚朋友走后门也有几次,可特意写我写个条子的,就你独一份儿,必须得办呐,要不然回家挨收拾。”
等谢虎山说是有条狗也想带走,张春光犹豫了一下,看看铁轨上那些火车,盘算半天才说道:
“晚上有辆车,到时候你来站台找我,我让人带你俩和狗悄悄进行李车厢,这辆车票价高,乘客少,行李也应该不会多,地方宽敞些,而且速度快,三十三个小时到燕京,在车上两夜一天,今晚上车,后天早上到燕京。”
谢虎山和对方约好之后,朝着站外走去,现在还不到中午,刚好回去喊上韩老二在羊城附近转一转。
刚出站,就看到远处韩红兵身边围了一大圈人,韩老二似乎在和人吵架。
谢虎山连忙推开看热闹的人群挤进去,只见一个青年带着三个同伴,正吓唬韩红兵:
“哪来的乡下人偷狗来卖,狗咬伤了人怎么办?扣了!赶紧把狗交出来!”
“扣你妈!你什么东西,脖子顶个Der就觉得牛逼了?敢出来跟人说话?”韩红兵梗着脖子,牵着二喜,张嘴朝对方骂道:
“你动一个试试!让伱丫活着走出十步,算我白艹你妈一场!”
四个青年听到韩红兵骂的过分,顿时咋咋呼呼要上前,韩红兵左手牵着狗绳,右手摸向腰间,这个动作让刚想上前的四人又有些犹豫,不知道韩红兵腰里藏着什么,一时局势僵在当场。
谢虎山皱皱眉,上前拨开四个一看就没什么成色的小流氓,站到韩红兵身边,接过牵着二喜的绳子,看向对方:
“看上我的狗了?都跪下磕一个好好说,你爹我疼你们,死后肯定留给你。”
“你他妈……”青年看到又冒出一个人,刚想开口,谢虎山上前就是一记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把对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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