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沾包赖上自己。
祝幼君听他说话,哭声愈发大了起来。
“你这属于典型的女流氓,我不能让你得逞,行了行了,我走了,还得回车上训狗呢。”谢虎山叮嘱完之后,朝着火车站内走去。
他有收据,按照规定,可以和韩老二蹭一段免费车。
走到闷罐车前时,谢虎山就看到林美洋站在站台上哭得梨花带雨,韩参谋长则搂着被箍住嘴的牛头梗蹲在车厢里冲她笑。
一看林翻译就没能得手,韩参谋长还是太淳朴,不被美色诱惑,宁可搂着狗都不搂姑娘。
“林翻译,你得给他下药啊,他这种人不下药,你够呛能得逞。”谢虎山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在旁边笑着说道:
“我昨天让你去帮忙买乙醚,你就把买来的全都给他了,没自己藏起来一瓶?要是你藏起来一瓶,刚才拿出来用他身上,这事说不定就成了!”
韩红兵在车上对谢虎山笑骂:“滚滚滚!你教人家女同志点儿好的!”
林美洋被谢虎山的话给说的忘了哭了,此时满脸是泪的看看韩红兵,又看看谢虎山,低下头悔恨交加的小声嘀咕道:
“我忘了……”
谢虎山哈哈一笑:
“别说谢佬不给你机会拉拢腐蚀我手下,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看到祝幼君还跟着自己,谢虎山站在车门口转身说道:
“给你家里写信时,拍几张好看的照片,别让家里惦记,钱我给你妈已经寄了点儿,所以,你也不用惦记他们,好好活着。”
看到祝幼君眼圈又一红,谢虎山撇撇嘴:
“你要哭去别的地方哭,一会再把狗给我哭死,我比较烦哭哭啼啼的女同志。”
“我不哭。”祝幼君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憋回去,露出个笑脸,对跳上车的谢虎山大声说了一句让林翻译当即忘了悔恨的话:
“还三个小时发车,我肚子里还没孩子呢,要不你跟我回招待所崩一锅,给我那个喜欢搞破鞋的港岛丈夫戴一顶绿帽子?”
林美洋吓一跳,这女人什么话都敢说,崩……这个词还是在港岛时韩红兵骂那些流氓时她听来的,知道是什么意思。
“嚯~”韩红兵发出一声惊呼:“好家伙,果然是个人跟谢佬混久了,都得变得跟他一个德行,乡下土匪改造人呐。”
谢虎山转过身,笑着朝祝幼君朝外摆摆手:
“来时,你是祝幼君同志,现在,你是祝幼君女士,自己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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