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但是案几上空空如也，褚天钧一手摸了个空。
陆清雪知道这是褚天钧习惯性的要去摸小吃糕点，以前柳如烟在的时候，每天都准备糕点小吃，甚至还有一粒粒剥好的瓜籽，应该是已经让他养成了习惯。
“师兄说习惯是最难改变的，看来柳如烟以前做的还是挺不错的。”陆清雪坐到褚天钧面前，脸上带着笑意说道。
褚天钧略微有些尴尬，毕竟当着陆清雪的面谈别的女人，还是和他有过深入交流的女人，多少还是不太好。
于是他笑着回了一句：“可以用新的习惯去代替旧的习惯。”
“既然喜欢就不要去改变了。”陆清雪犹豫了一下说道。
这句话多少有些一语双关的味道，也是陆清雪大度的体现，褚天钧也是聪明人，自然明白陆清雪的意思。
“人各有志，不想回来就不去强求。”褚天钧随即回应道，意思是柳如烟如果不愿意回来，九霄宗也不去强求。
陆清雪没有什么表示，而是话锋一转问道：“师兄看了仙尊的信了？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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