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再说,此地仍是陈文彻一部俚人势力范围,虽然不在腹心,但其之影响力仍在,更加不可能有人敢随意招惹他了。
之前的铜鼓声,因为在不断的逃亡中,渐渐稀稀拉拉,慢慢也就不那么整齐刺耳了。
大概到最后也只知道跑路,根本顾及不上其他了。
甚至连周铁虎带着一支人马往来突突,皆都被他们视而不见。
他们只顾跟随着大纛,在让开的口子那里,没头没脑一路狂奔,等到他们前部因为到了绝地而想要掉头回去时,发现后面拥挤上来的愈发多了。
可怜他们根本不知道,他们满以为的逃生口子,只不过是一个死地罢了。
后无退路,向前也是不可能。
这个地方,就像是锯了口子的葫芦,如今他们就在葫芦底部。
而那些不知情的溃兵同伙,仍是愣着脑袋一头往里面钻。
他们拥挤在里面,还在被周铁虎不停的驱赶逐杀,直等到人马差不多全都溃散下来,杀疯了眼的周铁虎在旗手的提醒下,才有所行动。
陈昌纵览全局,眼见时机到了,命人打旗语给下方,是以下方旗手读懂,立马告诉了周铁虎。
周铁虎立即命人将口子堵上。
至于剩下的那些少数溃兵,看到有人拦路,自然不敢再过来,纷纷向着四处逃散。
大概也是贼人跑昏了头,又在乱军之中,在只有一条路可选的时候,跟着前面人乱冲乱撞,怪不得会一个个进入陈昌为他们精心准备的彀中。
在被包在围中的一部人马,的确是陈文彻所部。
只是他的弟弟陈文戒,大概溃散到了别处,没有见到他的旗号。
在他们进入葫芦内,再也没有退路时,方才心里慌乱起来。有往后跑的,被周铁虎人马截住,乱杀一通。
有想从底部向上山爬去的,被陈昌传令,让王正的伏兵四出,向下抛掷大石,放箭射击,直搞得贼心崩溃,乱做一团蚂蚁。
虽然面对的是一伙心胆俱裂的败兵,到底对方人马太多,而自己所部人马又太少,要是镇压不住,只怕还有麻烦。
是以陈昌不得不虚张声势,故意让人四面击鼓,只将这部人马惊得互相踩踏,已是乱成一锅粥。
对于陈昌来说,陈文彻固然可恶,可他毕竟在西江一带势力深厚,杀了他一个,只怕还会冒出更多‘陈文彻’。那样一来,余下俚人一旦没人约束,也就更加控制不了,势必因此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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