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纸上确实是林挚儿的笔迹,只写了两个字“速归”。
明知道这笔记是仿造的,可是看着熟悉的狗爬字体,慕蓁熹还是忍不住揪心。
真要是把吴正珩逼急了,这狗男人肯定会做出些疯狂的事情。
耳边潺潺水声作响,一潭深水好似在这儿停留了千百万年不曾走动,慕蓁熹竟然生出了些许羡慕。
她苦笑一声,把黄纸扔给了暗卫,“我跟你们走,不过,我要看到原来的信件。”
“自然,娘娘这边请。”
慕蓁熹踏上了回盛京的旅程。
没有再见鲍无涯一面,也没有时机去寻找风云止,就连北翊的君都,她也是坐在马车中,看不到外面,就这么离开了。
还没有见到吴正珩,她就觉得自己不是自由的了。
她也发现了,这一次护送她的,都是些身手不凡的暗卫,且训练有素,慕蓁熹软硬兼施,也未能从他们口中套得一句话。
彻底入了冬,大雪一直下。
在荒废的屋舍中,慕蓁熹揉着冻僵的小腿,暗卫不动声色地拿来了大氅。
“新的?哪来的?”她问。
“换的。”
“真的?不是抢的?”
慕蓁熹会这么问,是因为她亲眼见过这群暗卫占屋为主、强盗野蛮、理所应当的那一幕。
暗卫迟疑了下,“属下去给银两?”
实在冻得受不了,慕蓁熹接过了大氅披在身上,“还不快去,顺带给我找把剪刀来。”
浓烟升起,不一会儿明亮的火焰就升腾了起来。
慕蓁熹坐在火堆边暖身子,盘算着这是什么地界。
另有暗卫送来了信件和一木匣子。
慕蓁熹了然,这是林挚儿的信。
信被人从中间撕烂,只有一半。
上面多是林挚儿担忧她的话语,林挚儿还生病了,好在林长白求到了皇宫中,请了太医诊治。虽然承了吴正珩的恩情,但林挚儿仍然免不了嫌弃吴正珩一番,信件在吴正珩再次请她入宫这里没了下文。
慕蓁熹紧紧地皱起眉头,按信中所言,吴正珩把林挚儿扣押在皇宫中,逼着挚儿写下这封“求救信”?
不太像,如果林挚儿是被逼迫的,肯定通篇都在辱骂吴正珩了。
可若这份信是杂糅起来的呢?
慕蓁熹猜不透,但她对林挚儿还有盛京中的好友,无疑是担忧挂念的。
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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