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位姑娘瞧着性子刚硬,若是不用刑法……”
大夫人觑了一眼慕蓁熹,“留一口气便是,除了这张脸不许动,其他按照规矩来。”
粗使婆子力气十分大,一个人掼着慕蓁熹的肩膀都快要将慕蓁熹抬了起来。
慕蓁熹挣扎着喊道,“你就不怕来日我将你的所作所为全都告诉吴正洹吗,你这样做,吴正洹未必会领情,今日的苦果定会断送你们之间的母子之情……”
大夫人面无表情着,可是心中隐隐发冷,轻声吩咐,“掌嘴二十,以儆效尤。”
婆子停了下来,当场就要掌嘴,大夫人又道,“此处是小佛堂,莫要扰了清净,拖下去好好调教。”
“是。”
漫长的一夜一点点消逝,光明一顿一顿的吞噬掉黑暗,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这一整夜,盛京有太多未能安睡的人。
有百姓早起准备上街,被官兵在主街入口拦下,勒令退回家中。
盛京中的主要街道全都封锁,晨曦照耀着街道上的每一处楼肆,到处都空落落,仿若空城一般。
巷子里,侍卫们手拿长枪严阵以待,马声嘶鸣,急促的步伐清晰响亮。
鲍无涯下了马,快步往巷尾去,那里,史念鉴刚站起身。
吴正珩开口询问,“如何?”
史念鉴摇了头,“微臣忏愧,未能摸到门道。”
鲍无涯急道,“你也不能。”
“不能。”史念鉴苦笑道,“对方的阵法至少有五人共同设局,单凭我一己之力,实在难以破局。”
一整夜未眠,吴正珩仍然精神抖擞,他转而问鲍无涯,“可找到蛇山族人的藏身之地?”
鲍无涯愤怒地叹气,“盛京之中的府邸早已人去楼空,里面住着的根本就不是蛇山的人,好一招金蝉脱壳。”
会是预谋好的吗?
不,吴正珩相信这只是巧合,因他和慕蓁熹出宫只是临时起意的,巷子中的少年也不像是提前在此等候,就连昨夜的刺杀,也显得十分潦草可笑。
难道真是趁乱劫走了慕蓁熹?
吴正珩捏紧了掌心,距离慕蓁熹被掳走,已经过了一整夜了,这一整夜,能发生太多太多事情了。
不能再往深处想,吴正珩翻身上马,“去大牢。”
鲍无涯和史念鉴相顾一眼,两人也快速上马跟上。
空荡长街上只有马蹄声响彻清晨,鲍无涯劝着,“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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