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话,安排衡阳子的身后事。
妥当之后,吴正珩进了衡阳子的房间中。
慕蓁熹坐在窗下,靠着窗扉感受外面的阳光,见吴正珩进来了,笑着道,“真是明媚呀,可惜衡阳子不在对面。”
吴正珩走到她的面前,“夫子……衡阳子意外离世,对游行、对皇上还有天下,都要有一个妥善的交代……”
又一道身影进来,吴正珩和慕蓁熹一同看过来,是吴正洹。
吴正洹关上了房门,他发丝凌乱,鞋面上沾着嫩绿的草叶和松软的黑泥土,最显目的,是他的一双眼睛,布满血丝,通红水盈。
将视线从慕蓁熹身上收回,吴正珩看向痛苦的吴正珩。
两兄弟对峙中,大公子吴正洹先开了口,“为何你这么平静?”
吴正珩的唇角压平了些,“事成定局,只能接受。”
大公子摇着头,“不惊、不跪、不伤,吴正珩,你冷漠的让我感到可怕。”
“大哥,节哀顺变,还需安排队伍行程。”
“是不是你?”
那双痛苦的眼眸中,满是质疑,大公子情绪激烈,偏站着没有动手,“那什么卜卦,是你和喜儿一起做的局,就是为了让夫子的死顺理成章,是不是!”
吴正珩挡在了慕蓁熹面前,是以慕蓁熹看不到大公子脸上的神情,也感受不到大公子的气势。
慕蓁熹听到背对她的吴正珩道,“喜儿,你先出去。”
慕蓁熹才站起身,还没有移动,大公子就冷笑着,“喜儿就留在这儿!当着喜儿的面,五弟摸着良心保证,夫子的死,真的就是意外,与你毫无瓜葛!”
吴正珩正要回答,大公子立刻道,“你看着我们,看清楚我们——”
“吴正珩,你真的不是因为衡阳子与我讲国策、要我入朝堂而心急,你确确实实没有参与过、也毫不知情夫子的命劫,你这副冷淡的面容之下,那一颗跳动的心,想着衡阳夫子的时候,是干干净净的,对得起夫子这么多年的感情的!”
面前的人,一个是在尚书府这个暗无明亮的牢笼中,唯一真心待他、不求任何的兄长,一个是他捧在手心珍爱着、不敢展露半点邪恶的心上人,吴正珩的心扑通扑通狂跳着。
他好无助,他找不到方向,可他知道他只能坚持下去,他必须在黑暗中躲过密密麻麻的刀枪弹雨,走出一条活路来。
他平静地开口,“大哥,我保证我绝无……”
大公子再次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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