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慎,心境不稳,被其引到床榻之上,就要被采补致死.
“蝶儿说得不错,阴险狡猾?呵呵……”赵彦淡淡道:“江湖之上,弱肉强食。”
“香主教训的是,那么接下来?”
赵彦道:“去请…姜县令来一趟吧。”
“不必来请。”
话音落下,只见门外多了一袭儒衫,姜尚立双手负后,慢慢走来。
赵彦直了直身子,脸上带笑道:
“县令爷,贵客啊。”
“我托你们砺锋阁的事,办成了吗?”姜尚立开口问道。
“还在追查,这孤烟剑行踪诡异,不知躲藏到何处去了,而我们砺锋阁在城里根基尚浅。”
“根基尚浅?你们已经来这三年了。”
赵彦眸子微眯,琢磨后道:“若不是根基尚浅,今日望月楼也不会被人端掉。”
“你们丢了个据点?”
“不错,是一位京城来的千户,此人背剑携刀,姓闵。”
“那如果我说…我有办法把他的人头引给你们呢?”
赵彦瞬间眼睛睁开,炸开一抹精光。
“我是县令,若以国事相邀,听闻他素来公忠体国,想来不会不来。”
“县令的份量有这么重?”
“那如果加上喜鹊阁呢?”
赵彦把香炉放下,以示尊重,双手按在了膝盖上道:
“好!”
“那我要的东西呢?”
赵彦缓缓透底道:“我们砺锋阁不会再帮忙隐瞒孤烟剑的下落。”
“好,那我以宴客之名请他过来,你们就以仰慕英雄豪侠之名赴宴。”
姜尚立随手抛出令牌,赵彦接在手里,随后放到义女的手上,
“这块令牌,喜鹊阁的人一看到,就知道你们是合作的,不会对你们出手。”
迷魂蝶巧笑嫣然,捧着喜鹊阁的楠木令牌打量了一番,随后抛去了个媚眼。
姜尚立看都没看,直起身子,大步离去。
县令宽阔的后背展露在赵彦眼里,赵彦指尖微动,习惯性推演出三种杀路,
可见姜尚立单手负后,便知三种杀路都一无所成。
“好警惕的功夫。”赵彦道。
警惕是一个杀手最大的夸赞。
一生踩过多少背有刀伤的尸体,赵彦已数不清了,但这姜尚立每一次来,都让他有种无法一击毙命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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