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的姐妹。”
“这怎么可能!我乃景王之女!”
殷惟郢下意识抗拒道。
“若我强逼你呢?”
“你!我…”
殷惟郢说不出话,嘴唇瑟瑟。
陈易笑笑,抚摸她的肩胛骨道:
“你住不住到府上都行,不管怎么样,我以后都把你当作我的女人了。”
说完之后,也不管殷惟郢同不同意,便吻上了她的唇,肆意薅夺一番后,才轻轻放开了她。
白衣女冠站稳了身子,惊觉自己思绪混乱得不着调,是啊,她是把自己视作姘妇,时而幽怨,像她这天潢贵胄竟然连个名分都没有,归根结底这只是心里不平,而不是对名分什么的有所期望。
眼下他竟做了决定,要让她的名字填到府上,殷惟郢想到自己要当他妾室,便五味杂陈,脑海里恍有千头万绪。
他这样做,是不是因为在短短一瞬思考了很多,看出了她虽然不安分,但总归还是他的鼎炉,不会忤逆,更不会再起杀心?还是说因为她受了伤,他有所思虑,更懂得要怜香惜玉了?
要知陈易完全可以继续让她当个姘妇,对她极尽羞辱,享尽肉体之欲,反正她连回绝都不敢——她发现自己猜不透这人的心思。
女人往往会把事想得复杂,像殷惟郢这样拎不清的就更是了。
之所以这样做,对陈易来说答案很简单,只有六个字:
随心所欲而已。
陈易看向了东宫若疏,想了想后道:
“东宫姑娘,这些事还希望你藏在心里,谁都不要说。”
东宫若疏想了想,想到自己对殷惟郢有愧,便诚恳地点了点头:
“放心吧,我不会把她才是鼎炉的事说出去的。”
东宫一开口,女冠就踉跄。
她真是碰到宝,竟然能碰到这样一个缺根筋的女人。
陈易暗暗摇头,因为对东宫若疏的了解,他其实很明白殷惟郢的心情。
东宫若疏太直了,而且不是闵宁那样的正直,而是脑子直。
不然的话,她也不会从西晋逃婚,直接跑来大虞这里。
而眼下,陈易还不打算跟她深交,实力还不够,她一个不留神就会把他给坑死。
陈易看了眼殷惟郢道:
“可还能自己走?不用我背你吧。”
殷惟郢怎么可能会让他背,便轻轻摇了摇头。
陈易也不矫情,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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