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微月姐在我哥面前,也完全不是平时温柔的性格。”
“他俩这磁场,真绝了”
四人离开,容微月视线落向面前的男人:“你昨天不是说过来给我妈送个礼物就走吗?”
傅蔺征舌尖抵了抵上颚,轻笑一声,“你想什么,以为我在等你?”
容微月垂下眼,声音轻轻惹人怜:
“那是我想多了,我还挺期待的。”
傅蔺征欲言又止,断眉压得黑眸更沉。
容微月咳嗽了两声,他拧了拧眉,敛眸看她,“感冒还没好?”
“昨晚又受凉了。”
他轻嗤,“你体质能再差一点?”
他脱下外套扔给她,话到唇边滚了滚:“感冒没好能不能别出来传染人?
容微月眨了眨荔枝眼,轻轻弯起梨涡:“不用紧张,只要你别喝醉来吻我就没事。”
傅蔺征:“”
容微月轻弯唇角,转身淡定往前走。
思绪勾惹出那晚许多画面,傅蔺征滚了滚喉结,心头炸开躁意。
迟些时候霓音去练了一会儿昆曲,盛柳亲自指导,她站在戏台上唱着,余音清脆婉转,就见台下贺行屿看着,目光落在她脸上。
唱完曲子,盛柳说她天生是这块料,虽然很久不练,但是基本功还算扎实,霓音看向贺行屿,男人淡道:“是很好听,引人心驰神往。”
霓音害羞,谦逊说已经大不如前了。
在昆曲馆待到傍晚,晚上容微月订了餐馆,邀请他们和馆里的几个昆曲老师同去给盛柳过生日。
包厢里一共有两桌,盛柳在另一桌和朋友们聊着天,另一桌坐着六个年轻人。
点完菜,霓音手机响起,没想到又是是韩安霖的电话,她掩嘴接起,那头热情邀请她去听音乐会,霓音婉拒说有事。
打完电话,夏千棠得知是谁:“韩安霖追你追得这么热烈啊?你都拒绝那么多次了,他还不死心?”
听到这话,容微月、夏斯礼几个都看过来,霓音抬眸正好对上贺行屿看来的目光,她吃着凉菜的动作一顿:“我也不懂他怎么这样”
夏千棠笑嘻嘻:“除了韩安霖之外呢,生日那晚加了那么多帅哥,有没有哪个比较动心?
霓音感受到那道朝她投来的深意目光没偏移,她心猿意马,尴尬垂眸,“没有”
容微月不知背后的事,得知来龙去脉也觉得霓音是可以好好挑选一番,夏千棠灵机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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