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选择这样迂回的路线,前前后后,坐了二十多个小时的飞机,花了近三十个小时的时间,赶回自己的身边。
在他的衡量中,折腾自己不占任何分量,他只想早点回来。
一张急诊病例滑落掉在地上,程亦可捡起来,上面记录的时间是昨晚凌晨四点多,就诊人是徐菓。上面的字眼是“耳鸣”,“头晕”,“恶心”等。
大概是因为飞行时间太长。
程亦可又感动又内疚,想给他发消息又怕打扰他,她深吸一口气把那些东西恢复原样。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坚强。
还有等待。
她相信他。
过一会儿她才擦干眼泪。把能做的家务都做了,她把PM的学习资料整理了一遍,然后开始看相关教学视频。
就这样,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大概快凌晨的时候,徐菓回来了。
他领带歪歪扭扭挂在胸前,额前有些发丝滑落,眼神迷离,面色潮红,全身酒气,看上去像个玩世不恭的浪荡子。
他去找人了。
他不喜欢做这样的事的。
程亦可心疼,内疚,难受。
她扶着他靠在沙发上,然后去倒水。
徐菓仰头喝水,喉结上下迅速滚动,应该是渴极了。程亦可又倒了一杯,他也尽数喝下。
看他还是眉头紧锁,程亦可上前帮他脱外套,解领带。
徐菓突然抓住她为他解领带的手。
程亦可心下茫然,抬头对上他的眼眸。
他眼眸细长,懒散的眼皮抬了抬,像只猫。
“别碰,酒气太重了。”徐菓扯了扯嘴角,“我自己来。”
程亦可快疯了。
他这时候,还能想这些。
她一边解他领带,一边问他:“你吃药了吗?喝这么多酒还能吃药吗?你这几天睡觉了吗?”
最后,她心疼的声音越来越小:“是不是很难受?”
“吃了。可以吃。在飞机上睡了。”徐菓就像没醉一样,一个一个问题,有条理的回答她,最后也没再挣扎,让她给自己脱外套,语气带着哄意,“你难受,我才难受。你好,我就好。”
“土!”
徐菓笑了笑:“年纪大了嘛,是挺土的,你别嫌弃。”
程亦可也没再说什么,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只能在对方面前强装轻松,尽管,两人都心知肚明。
徐菓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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