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子,徐菓就松开了手开始脱外套。
程亦可右肩全是酒气,还感觉黏糊糊的,格外难受,她觉得带着一身酒气去哄人,那人也不会高兴,于是决定进房间先洗澡,顺便想一想,哄他的措辞。
程亦可洗完澡,已经快两点了,她想了一下,穿上那件性感睡衣。
程亦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里面是件白色绸缎低胸吊带,外面是透明白色小衫,嫩白的肌肤隐隐约约。
她感觉有点害羞,在卫生间踌躇好久才出去。
程亦可出来的时候,徐菓已经换上了家居服,头发半湿的状态,正拖着行李箱进衣帽间。
衣帽间是正方形,两面通顶大衣柜,全部黑灰色调的,所有的隔断都配着亮白色的灯带。
中间一个中岛台,里面就放了两块手表,程亦可也没往里面放东西,显得空落落的。
还有一面墙是通天直铺的大镜子,程亦可可以从镜子里看见徐菓没什么情绪的脸。
他站在属于他的那块区域,把行李箱里的衣服全部拿出来,该叠的叠,该挂的挂。
程亦可立马上前献殷勤:“我帮你。”
徐菓瞥了她一眼,脸上没有因为她的穿着有什么波澜,然后把程亦可握在手里的衣服扯了过去。
“不用。”徐菓语气很淡。
程亦可看着空落落的双手,还是很生气吗?
她不敢走,站在一边等他,想等他忙完,再好好道个歉。
徐菓收拾完,然后把行李箱放置好,转头一看,程亦可立在中岛旁,低着头,一副马上就要哭了的样子。
徐菓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走过去。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程亦可抬头,认错的姿态极为端正,她声音有些哽咽,“你明明对我那么好,我还不信任你会一直喜欢我,是我的错。”
程亦可双肩微颤,圆润的鼻头有些红,上齿咬着下唇,露出左侧若隐若现的虎牙,似乎在极力克制她即将决堤的眼泪。
此刻,徐菓觉得,他刚才的话说重了,有些后悔。
“你可不可以不要生气?”程亦可带着哭腔。
徐菓哪里还有气,他微微弯腰,下巴抵在程亦可肩头。
他的声音又轻又温柔,“别哭。”
程亦可带着哭腔“嗯”了一声。
徐菓只觉得这气音挠着他的心,他抿了抿唇:“我的错。”
“是我太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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